那木汗不由想起昨日的胡思乱想,还是自己来,免得晚上又睡不着,“自己。”
在杜思珩坚决的眼神下,那木汗还是脱了上身的袍子,露出后背给她。
杜思珩像昨日一样认认真真给他涂抹,涂抹好后,走到他跟前,看着有完美身材的俊朗哥哥,却因为喉咙而失去很多快乐。
她不由心疼地抬手覆上他的脖颈,嫩葱般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
那木汗被触碰了敏感部位,只感觉整个身体如触电般,酥酥麻麻的,身体也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那木汗有些彷徨。
他无助地抓住她放在他脖子上的手,那一刻反应应该将她推开,却没有理智般拉进了怀里,手臂更是紧紧揽住她纤细的腰身。
被瞬间拉进怀,杜思珩的脸撞进一个温度极高、古铜色的健壮胸肌里,也是一愣。
烫的有些灼人时,杜思珩才反应过来,她刚刚似乎碰了那木汗的敏感点。
杜思珩赶紧装无辜,以拉回他的理智,“哥哥你的身体好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声音清透,沁人心脾,让那木汗渴望被浇灌的身体,降了一个温度。
“没。”那木汗松开她,向后退了一步,抬手抓着她的手臂,将她转了个身,推着她出小毡房。
“哥哥,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被推出去的杜思珩在毡房帘子落下来前,又发表无辜问话。
帘子合上的最后一刻,杜思珩透着细缝和毡房内的光线,瞧见那木汗侧脸都黑了。
自此,杜思珩如何争着要帮他抹药,他都不肯,哭闹都不行,态度很是坚硬。
伊德尔和萨仁娜在准备吃的,伊德尔走出来见杜思珩站在毡房外便问,
“思珩,晚饭想吃什么?”
杜思珩想了想,她来草原两日了,对于咸咸的奶茶还不习惯,哈达饼还能接受,似乎只有烤羊肉能让她适应,于是回答,
“吃烤羊肉?”
“可以,今日你那木汗哥哥刚好在那达慕赢了几只健壮的羊回来,就吃烤羊肉。”
整个家对她都是极度宠爱的,杜思珩能感受出来他们的真心。
甜甜一谢,“谢谢伊德尔阿爸。”
“一家人不言谢。”
……
杜思珩想帮忙,但被萨仁娜和伊德尔赶出小厨房,让她去找那木汗玩。
她看了一眼小毡房帘一直未开,不知哥哥好了没有,她想想还是不去找他了,万一他生气了就糟糕了。
她走进大毡房内,想那木汗的喉咙必须给他治好才行,可是要动手术,现在手术条件太差,在草原上更是。
沉思时,她突然想起自己空间上的泉水可以治愈那木汗的喉咙。
空间不在修仙界几乎无用,所以她差点将自己有空间的事,遗忘掉了。
这时,那木汗拉开毡房帘,微低着头没有看向她,开口,“吃饭。”
“哦好,来喽。”
杜思珩起身,走出去与他们烤全羊,吃羊肉,看夜空的星星,谈天说地。
一反常态的是还躲着她的那木汗,会向她时不时投来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