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时,黄军已经从外面回来“阿刚,今天吃了这顿饭,就要等到明年了,再搞一点”?
酒还未醒,我没胃口“不搞了吧,昨天喝得还不够”?
阿萍数落黄军“就你,这么大的瘾,你一个人喝好了”。
阿涛他俩个也提着刚买的菜回来“黄老大,你怎么这么早,现在怎么吃得完”!
黄军说“吃两餐呗,我们晚上不吃食堂就行了”。
我对黄军说“那就喝点吧,晚上反正是你上班”。
“还以为你今天变好人了,刚还说不喝的”,阿萍说完,和阿琴洗菜去了。
星期三,最后一班,早上起来,天公也作美,久违的太阳洒下阳光,气温也骤然上升。
上午做完最后一批货,还不到十点,组织人员大扫除。
搞好卫生就可以下班走人,自然是人人奋勇争先,只见碎布乱飞,扫把飞舞,不到两个小时,车间已经焕然一新,窗明几净。
吃过中午饭,厂长召集全体人员,召开了一个简短会议,提醒所有人员注意安全,祝福大家过个好年。
解散回到宿舍,行李早就清好,回去需要的东西基本已带去松岗,一个背包搞定。
阿涛阿琴晚上班车,提着行李准备出发,黄军明早才走,一一说声:兄弟姐妹们再见了,明年再会!
马路上,都是提着大包小袋的行人,再过几天,这个高速发展中,热闹非凡的大都市即将进入休息状态,陷入一片宁静。
公交车上,行李多过乘客,过道上几无下脚之地,驾车师傅也无可奈何,喉咙喊得冒烟也无济于事,没有办,回家的游子,谁不尽量多带些礼物,给家乡望眼欲穿的亲人!
到松岗时,刚刚赶上饭点,梅子早已在店门口翘首以待,这次分别已经十来天,感觉已经相思成河。
丫头告诉我,她们下午才搞完卫生,工厂不回家的工人还要继续上班。
大哥和二哥还要晚两天才能回去,大哥还好,二哥却已经迫不及待,就想明天和我的一起飞回去。
晚上,周平才带着张伟国一起过来,他们今天都还在加班,下班后才来。
伟国已经不象初次见面时那么拘束,哥哥姐姐们叫个不停,变化不小。
又联系了长途司机,提醒我明早九点前,赶到松岗桥底,在他们进站前上车。
刘娟催着周平赶紧回去,收拾行囊,怕明天来不及,自然又惹得嫂子和丫头一阵取笑:这个时候急着回去,怕是赶着造人吧!
伟国我们就交给二哥,去他那里将就住一晚,省下大几十块住宿费,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伟国一天工资才三十来元。
大嫂让我们也回去休息了,明天要坐一天车,先养足精神。
租房里,梅子早已把东西收拾好,装了三个大包。
我把背包一放,外套丢在床上,看着那三个大袋子,正发愁,丫头帮我把外套挂好,又来句“哥,想一下,看看还少点什么,现在还可以去买,来得及”。
我气不过一处,恨不得拉过来就是一顿抽,明天,不包下卧铺车不算完,自然是想想而已,大舅子就在下面,怕跑不出大门。
丫头脱下外套“今天真热,和夏天一样了,”那阿娜的身材凸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