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球拍,准备走人了,阿琴堵住不让走:“阿刚,赢了就想走啊,和我打一局怎么样。”
我又拣起球拍:“来吧,”不让她尝尝厉害,总把我当成病猫了。
我打她不和张工打我一样?脚站着不用动,就凭手上动作,就能调动她球的落点,让她忽左忽右的跑个不停。
打到11:2的时候,才想着要让着点儿,收着打了,让她的分数也上了两位数。
这妹子太没眼力劲了,还不服气,嘟着嘴,喘着气:“阿刚,再来,我就不信打不过你。”
碰到了这种人,还是认输算了,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
还是准备做个鸡蛋汤面,成本才两块大洋,也能填饱肚子,还不用担心卫生。
正在烧水,阿涛又进来了,见我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凑过来问:“老大,这会就做宵夜了?”
这小子不是又来讨烟的吧,我关好冰箱,没给他好脸色:“宵你个头啊,我晚饭都还没吃呢,煮点面条吃。”
阿涛马上哀求:“老大,正好多煮点,晚上没吃好,哎,他NN的,太难吃了!”
我刚下面条去锅里,他倒好,自己打开冰箱,拿了三个鸡蛋出来:“老大,多加个鸡蛋好吃点,鸡蛋又花不了几个钱。”
老子这是欠他的了,蹭我的面条吃,鸡蛋还要比我自己多加一个。
剪鸡蛋时,我硬是把其中一个,铲成两半,一人吃两个半才可以,自己动手的还能亏待自己不成。
阿涛眼睁睁的看着,心里是恨得痒痒的,嘴里也不敢放半个屁。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瞧着他这个鸟样,我心里才爽!
他现在对我们房间,比我还熟悉了,等煮好面条端上桌,他不知又从哪里找出瓶辣酱来:“老大,阿萍买的这辣酱可好吃了,挑点出来伴面条吃,哎,少放点,别给你吃完了。”
我才不理他呢,又不是我拿出来的,阿萍要算账也是找他去,关我什么事?
这辣酱拌面确实还行,又是连汤汁都不留。
阿涛自觉的收拾好碗筷,擦了一下手,又朝我伸出两个于指:“老大,赞助一支。”
刚吃下去的面条,差点给他气吐了,老子造的什么孽啊?结交的是些什么人啦!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是给阿琴带坏了。
刚在阳台上,抽完一支小快乐,阿琴又从宿舍里探个头出来,在看右看:“阿涛,你在哪里?下去打份宵夜上来。”
阿涛走过去,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说:“我刚在老大那吃过了,要不你自己……”
话没说完,便听到他一声惨叫:“别,别,我就去还不行吗?”
阿涛悟着耳朵,哭丧着脸走过来,朝我诉苦:“老子造得什么孽啊,找了这么一个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