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乖儿子孝敬过来的女人?不能这样的话,是不是在说...现在就要?
刚见面就滚床单,这也太快了吧?
不行不行,不能破功...李彦忍着后背的酸痛,语气无波无喜:
“如何?”
听到神主大人询问,奥康纳·维尔莉特这才松了一口气,缓了缓起伏的心绪,说道:
“影之主大人带我来这里,是为了给神主您...给您...”
“给您解惑!”
解惑?解哪门子惑?李彦不明所以,保持刚才的语气:
“说!”
奥康纳·维尔莉特鼓足勇气,双手抱拳,恭敬说道:
“影之主大人派我来此,是为了向神主大人解惑...”
“神主大人初将世,因重回世间,导致神之记忆残缺不全...更不知如何拿回神级的力量...”
“影主大人让我为神主大人分享这世界的情况,并教...教授神主各种知识,以便于神主大人能够洞悉世间万物。”
说到这里,奥康纳·维尔莉特竟是再次双膝跪地:
“属下罪该万死,万万不敢说教授神主大人,属下用词失误!”
“神主大人是罗迪尼亚大大陆唯一的神灵,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请神主大人赐罪。”
相当恭敬啊,连“教授”这个动词都不敢说...不过,我可不是真实造物主,不全知也不全能...李彦心下吐槽,却是大概明白过来了。
这女人,原来是老儿子给自己带来的“家庭教师”啊。
话里的意思是,是...特么的复活我,导致我记忆遗失,大概是...嗯,变成了文盲的同时也忘记了修炼法诀,这才为我找了这样一个老师。
乖儿子并不知道,我特么的夺舍了他爹...其实,我只是不知道怎么修炼,字我还是认识的啊。
看着奥康纳·维尔莉特仍在局促不安,李彦想了想,问道:
“为什么纠结?”
奥康纳·维尔莉特漂亮的额头已经见汗,连忙答道:
“我...我不敢直视神主,无法为您讲述...神主神威在上,属下太过于...太过于谨小慎微。”
哦,明白了明白了。
李彦这才恍然大悟,这位家庭教师要听乖儿子的话,教自己各种想要知道的东西,只是这女人表示太怕我了,没办法上课...嗯,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学生太牛逼,老师讲课怕说错话,每一句都谨小慎微,战战兢兢地,怎么可能教的好?
这是以老师的身份,要能和神随意讲课的权利,不要搞得太官僚,太紧张...
李彦想到这里,心下顿时大喜!
我这后背快酸死了...维尔什么特是吧?你说的对啊,我特么也也想随意一些啊,不然每次听你讲课都这么高冷,我腰和我的眼睛也特么受不了啊。
李彦强忍着心下的惊喜,这才没让自己的表情露出破绽,淡淡说道:
“如你所愿。”
“随意一些便好......”
奥康纳·维尔莉特顿时如获大赦,连连低头拜服:
“谢神主恩赐!”
“这样的话,明日便开始可否?”
“嗯。”李彦语气也松了几分,应了一声之后,却是忽然想到最关键的问题,顿了顿,再次用神的语气问道:
“你要教授哪些东西?”
奥康纳·维尔莉特缓缓抬头,第二次直视李彦,口中熟练答道:
“神力方面,是符源的操纵与掌握,契约能力的使用等内容。”
“学识方面,神主大人要从认字开始,之后...”
“有文学,从短文到诗词;初等数学,之后延伸至高等数学,微积分,再之后为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罗迪尼亚地理学,天文学...等等等。”
“总之,要让神主大人重回全知全能!”
李彦差点神格破碎,一个跟头从座位上栽下来。
卧槽!
我这特么都穿越了,还特么要上学的吗?
噩梦啊!我勒个去!
上辈子要是好好学习的话,谁特么还苦呵呵做扑街啊?
还是不能逃离学习啊?
李彦下意识就像拒绝,但是微微缩起的目光却是看到了奥康纳·维尔莉特的眼睛。
她的脸上,闪动着希望以及必须完成使命的光。
等等,等等...
全知全能的神?
没错,没错,很多神的确是号称全知全能的,以前倒是没想到这一点——特么的里写的那些牛掰哄哄,自诩全知全能的神,不知道是否都特么的会做数学题?
不是号称全知么?你考个数学满分,把最后一道大题和巨难的附加题也做给老子看看?
还有...难道我夺舍的这个“重生”的神,位格本就是“全知全能”?
这样的话,就不能拒绝了啊!
这绝不是明智的选择,拒绝了并不符合神格啊...而且,这有可能会引起乖儿子以及这奥康纳·维尔莉特的疑虑,发现背后的穿越。
对...不能拒绝。
内心戏无比精彩的李彦几乎想长长叹一口气,却因为要保持姿态不要太垮而制止了自己,内心纠结却不得不语气冰冷地说道:
“明日...如你所愿。”
.........
北方行省。
某处洞口低矮的山洞内。
狂奔了一天一夜,几乎没怎么休息的莫测和达斯·佛朗哥在里面修整。
这山洞洞口不大,里面空间倒是不小,外面极难发现...
是个绝佳的隐蔽所在。
莫测用匕首砍了一颗小柏树,直接插在洞口,用层层叠叠的茂密枝叶挡住了洞口,这才和达斯·佛朗哥两人在里面休息,恢复体力。
一日一夜的狂奔,他已经数次改变方向,为的就是不要被铁山秘境追来的潘多拉同事捕获踪迹。
没错,逃出高墙,可不意味着就安全了...
肯定会有追兵的啊。
幸好,在连续变向之下,莫测两人并没有见到追兵的影子,但是即便这样,也不能放松警惕。
在山洞里点起篝火,并用茂密树枝给自己铺了一张简易床,莫测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特么的,跑死老子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