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烟也....亦甘愿如此。
若是换做傅紫荆的话,她是极为不理解的。
男女之情她亦不会再碰。
其实断情绝爱有时候也挺好的,可以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人和事。
有些亏跟苦头吃过一次就要长点记性了。
否则那便是活该受的!
没有人比俞砜忱更加清晰清楚的知道血的气味,毕竟在过去的那几年间里,这一铁锈的刺鼻气息他可是时常嗅到的。
欧阳辰这新住处里的下人断不会出事,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真的出事了也不会这样造成这样浓郁的血腥味。
所以......
这味道究竟是谁受伤了。
此时此刻的俞砜忱,是如何也想不到这股子血腥味是因为他才存在的。
傅紫荆端着白色的瓷碗便徐徐往温润男人的这边行来,来到了俞砜忱跟前侧边,她用好的那只手将瓷碗递给了温润男人:“喝了。”
这次少女对俞砜忱连称呼都没有了。
俞砜忱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有气无力,眸色略带担忧地看了看傅紫荆:“这是?”
男人在嘴中说罢之际,还不忘低眸看一眼碗中。
碗内入眼的一片红色。
很刺眼,血腥味极其地浓郁!
俞砜忱半点也忽视不掉,脸色有些冷沉:“这是你的血?”
少女口中先前说的那不能带走的药是她的血?
“是。”傅紫荆有气无力地答。
果然这具身体还是不太行,她才不过放掉体内的半碗血而已,便颇有点站不住了脚。
傅紫荆感觉自己脚下轻微发软,所以在身子后退的前几秒,就忙不迭一把扶住了俞砜忱坐着的左侧沙发扶手。
适才得以稳住微晃不稳的纤瘦身躯。
其实在少女伸手扒沙发扶手之前,俞砜忱便欲出手搀着她的,只是她动作很快,温润男人略略有些的来不及做这一。
瞥着傅紫荆那发白的脸色,又快速睨了眼她那被已然被白纱布包扎好了的纤细手腕,俞砜忱即刻瞬冷下脸来,他语气满满不善的质问:“傅小姐一向便是这样行医的?”
温润男人语气中夹杂了丝令人感知的愠怒意味。
俞砜忱这是生气了?
坐在一旁的几人望着男人怒火的模样,心底纷然划过一抹震惊。
俞砜忱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尤其是在得知了少女割腕流了小半碗的血,心中就更是气了!
闻言,傅紫荆满眸不解。
她不知道男人为何要生气,跟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还有他哪来的资格对她语气不善的质问?
他们明明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他俞砜忱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追质自己?
“我这样行医怎么了?不妥?还是不好?”
傅紫荆顶着那张略微苍白的妖冶面孔冷凝他,明媚的眸中神色是那样的冰冷寒意簇满:“能治好你不就行了?难道你不想有个健康的身体?想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