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银子嘛,你不会是瞎子说梦话吧?”
海天愁一个箭步就站在了桌子前,有些迟疑地抓着包袱,突然一拉,清脆地碰撞之声中,白花花的银锭,散了开来。
“我的个苍天呀,真还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海天愁两手抓着银锭,眼睛里放射着奇异的光芒。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还接了这么多天上掉银子的事。”
骆惊风微笑释然,轻轻地揽着楚天梅的腰身,自得满满。
楚天梅被骆惊风这么一揽,愁云顿消,脸上尽是幸福冉冉。
年少丰倒是没有注意银子,他却拿起了锦囊,左右调换着看。
“别打开了,里面不仅仅是关系到银子,还牵扯到哥几个的性命,可千万别轻易动它。”
骆惊风慌忙走过去,阻挡着年少丰的手。
“这个归我管。”
楚天梅一看年少丰手中的精美锦囊,一把抓过,放进了胸内贴身的地方。
“快给小爷我倒点茶,背银子都累死了。”
骆惊风转头看着海天愁,一脸的沉色严肃。
“呵,什么时候你成了小爷了?”
海天愁瞪着骆惊风,手里还抓着银锭。
“嘚,就看在银锭的份上,给兄弟倒茶总可以了吧?”
骆惊风慌忙改口笑着。
“这还差不多。”
海天愁转身,双手端来了茶碗,很恭敬地递到了骆惊风面前。
“我都发愁这么多的银子怎么花完呀?”
楚天梅看着一堆白花花的银锭正在犯愁。
其实,骆惊风在喝茶的时候,也在犯愁,这么多的银子怎么花完,而且都是大家伙,一般的小店都是用铜钱的。
“别犯难,再多我也能把它消耗掉,况且咱们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办。”
海天愁说道这里,突然想到了这银子的来历。他陡然转身,看着骆惊风问道:“你难道不说一点该说的嘛?”
“我还以为你只管看银子了,却忘了这茬呢。”
骆惊风放下手中的茶碗。
“还是说说吧。”
年少丰也走了过来,将桌子上的包袱一拉,银锭就装了进去。
“那哥几个能坐下说嘛?”
骆惊风瞅着海天愁和年少丰,退着坐在了凳子上。
“人家完全是按着纱巾上说的,最终是一千两银子。但要我们分别完成一些任务,才能全额兑现。而我带来的就是定金五百两,剩下的在后续分批送来,就这些了。”
“说重点的。”年少丰望了望门口。
“具体任务在锦囊里有提示,而详细的任务内容对方会随时通知的。”
“他是谁呀,这么阔气,是不是当朝的什么大员?”
“是不是大员我不知道,但人是中等个的男人,住的地方很华丽,也有很多竹简、锦卷。”
骆惊风陷入了回忆。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说了呀,是中等个的中年男人。”
“我是说长相!”
“他的鼻子很挺、很高隆,但嘴巴好想有些过大。”
骆惊风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
“不过他的眉毛和胡须挺男人的,让人很喜欢的那种胡须。”
“别呀,要什么胡须,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别乱变了。”
楚天梅在骆惊风的胳膊上抓了一把。
“你抓我干嘛,这不是还没长出胡须吗。”
骆惊风躲了一下,抚摸着被楚天梅抓过的地方。
“难道是他?”
海天愁想了半天,突然目瞪口呆地喃喃自语。
“你能说清楚嘛?”
骆惊风盯着海天愁,惊惧他是不是兴奋傻了。
“他可能是刘秀吧!”
海天愁回看了一眼疑惑着的骆惊风和年少丰,淡淡地一笑,渡步站到了床边。
“他倒是提过一个什么秀的,我没有注意听。”
“把那个锦囊拿出来,咱们看看是什么提示。”
海天愁兴奋地点着头,疾步走到楚天梅身边,一伸手。
楚天梅转过脸,盯着骆惊风,等待着他的发话。她可是骆惊风最忠实的粉丝,没有骆惊风的首肯,她是绝对不可能让别人看的,除非是让她死了。
“就是的,真的需要看看了,要不怎么完成任务。”
骆惊风回头,对于楚天梅表现,百感放心。
“你站到一边去。”
楚天梅得到了骆惊风的允诺,抬头盯着海天愁撅着小嘴,就是不掏出锦囊。
“喂,我要的是锦囊,谁都知道你拿着的,有必要遮遮掩掩吗?”
“锦囊在这里面,我掏的时候,你不是占了我的便宜嘛。”
楚天梅愤怒地挺挺了胸部,指着自己高挺的双峰之间。
海天愁脸一红,迅速转身,站到了床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