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天愁站起来时,年少丰便开始了快速的说话。
他的说话已经越来越显得自然流利了起来,而且说话时,还能带着不太清晰的表情。
虽然话是说顺利了,但让在座的根本就想不清楚话的意思。
“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话,结果就是一句不知所以然的废话。”
海天愁摇了摇头,带着一丝失望的情绪蹲在了凳子上。
“是不是一句你们之间的黑话?”
皱着眉头,转动着眼珠的骆惊风想了好一会儿,但也是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
“老大,你就赶紧地说正事吧!我们之间那有什么黑话可言。”
海天愁抬起了无辜的脸,很诚实的说着。
骆惊风仿佛是深有体会的一样,也跟着他的说话点起了头。
咿!
“师傅,你们真笨呀!”
一直站在海天愁身后的越明月却跳了一步,直接站到了骆惊风的身边,还迅速地向门外张望了一眼。
“带话的肯定是女的吧!”
神秘的眼神中,还夹着兴奋的光彩。她歪着头,盯着年少丰。
“没错,是女的,而且和你差不多大小。”
年少丰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眼睛是盯在哪儿。
“所以我说你们笨吧!当然也包括我师傅你了。”
越明月垫着脚尖,轻轻地在骆惊风的肩膀上按了一下。
“人家的意思很明显,给师傅和师娘办了成亲,拜了堂。那一下个就是要给师叔你拜堂成亲了。”
哈哈!
“你不是在糟蹋我吧!拜堂成亲总得一男一女吧,不会要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你是很聪明,但是这样的分析还是太勉强了。”
海天愁摇摆着头,笑得让长长的白发飘到了脸上。他一拂动长发的时候,看了看骆惊风好像很赞同的表情。
“老大,你这个表情难道是相信了你徒弟的分析?”
“不是我相信明月,林致君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别和徒弟穿一条裤子了,即是真有这么个意思,那也得有个另一半来和我拜堂吧!”
海天愁也是笑了起来,但没有笑声,而且笑着的嘴形有些难看。
“我这裤子师傅穿不了,你没看他五大三粗的,那能装得下。”
越明月揪着自己的锦袍,很夸张地拉着给海天愁看。
“不过,你的那一半我已经猜到了,她肯定是要把自己送给你。”
嗨嗨!
“你个伶牙利嘴的小姑娘,知道个屁,那你说说她叫什么?”
海天愁大睁着眼睛,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我就不明白,我师傅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找了个你这么笨的兄弟,我都替我师傅见愁了。”
“你再胡说八道,小心师叔收拾你,赶紧说要和我拜堂人的名字,我急着呢!”
“急什么?命中有的终究有,命里没的再急也没用。”
“别瞎咧咧了,叫什么名字?”
海天愁着急得站了起来。
“林致君呀,连这个你都不知道,还想收拾我,小心我收拾了你。”
越明月说完以后,一闪身躲进骆惊风的身后。
“彻底是瞎说,我还以外是谁呢!”
海天愁摇了摇头,重新坐回了凳子。
“你还别不信,明月说的还真是有道理。而且你们两个一直秘密地进行着地下工作,这个不是没有可能的。”
骆惊风的脸上露出很坏很坏的笑容。
“那我怎么就没一点的感觉?”
海天愁盯着骆惊风,很是疑惑地问着。
“别着急,慢慢就有了感觉。现在大家准备一下,咱们即可出发。”
骆惊风收住了笑容,一转身从后面拉过了越明月。
“跟着年师叔,让他给你找几件宽大点的衣着,把你这身脱了。”
他推着她站到了年少丰的面前。
“我这一身很新,很好的呀?为嘛要换了,难道还有徒弟褂子?”
越明月疑惑地看了一眼骆惊风,又盯着一脸茫然的年少丰。
“跟姐商量去,她一定能找到合适的,还有,尽量让姐找些新一点的,别把旧的拿出来。”
骆惊风也不等年少丰的回话,一转身走出了厅堂。
他着急着还要给楚天梅道歉去,也不知道她都被气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