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确实是在思考问题,他在思考刚才这女子,中的是何种奇毒呢?
这奇毒确实有点邪门啊,强如金丹高阶修士,竟然照样不客气地放倒,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如果也想办法配一点这种奇毒,岂不是等闲金丹修士,一不小心就会着了自己的道,那以后还怕他们个毛线。
山口的大嗓门立马惊醒了他,他只能跨步上前,假装嬉皮笑脸地说道:“山口君,找我有何指教?”
“牛二蛋,我命令你,不管你用何种办法, 哪怕你自己的命没了,也要给我想出办法,把船舱里的女人给我治好。”
“治好了,你这条小命也就保住了。”
“治不好,不要其他人来收拾你,我第一个砍了你的狗头。”
“靠,你算个什么玩意,老子的脑袋长在身上,还挨你事了?”
这特么又算个什么破事?
怎么绕来绕去,绕到我的头上来了?
老子招谁惹谁了,仅仅因为我看到了两座大山,就要老子陪葬?
在座的哪个没看到两座大山,难不成都要给这疯女人陪葬?
但在这深海之中,在他还没有正式踏上扶桑的土地,暂时还不适合和这山口发生正面冲突,毕竟还需要他来带路,他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
他早就偷偷打定了主意,一旦踏上扶桑的土地,就和跛马找个机会偷偷地溜掉,然后再去找卢三的族人,这才是他花了天大的代价来扶桑的主要目的。
以跛马的脚程,和自己敏锐的精神力,以及如今筑基期的修为,甩掉山口这些个龟儿子,应该还是没啥大问题的。
他一刻也不想和这些亡命的倭寇呆在一起了,每天开口闭口,动不动就是打啊杀的,他们的字典里,除了打杀烧抢和花姑娘女人,几乎就没有其他了。
想我牛二蛋仪表堂堂,温柔善良,想我牛二蛋志存高远,仰望星空,岂能和尔等蛮夷之人为伍。
但山口现在的命令,他却不得不接受。
毕竟这里距离扶桑大陆,还有近十天的行程。
对付一个独臂的山口也许不是很难,好歹他牛二蛋迈入筑基之后,对付一般的筑基大圆满高手,也有了一战之力,但山口还有近百的帮手呢。
如果是在陆地之上,搞不过他们还可以逃,但这茫茫大海,危机四伏,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即使远离这片危机四伏的深海,其他海域之中照样有无数让人心生恐惧的怪物,虽然他们单个的攻击力不如这巨齿鲨恐怖,但胜在量多啊,无穷无尽。
这蚂蚁多了,照样能把大象咬死,我这细皮嫩肉的,万一在大海里被鱼怪包围,即使是那最低阶的炼气鱼怪,也会把我活活累死啊。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人多你有理。
他还是决定去船舱底下,先看看这个女子去,倒不是他突发善心,也不是色迷心窍,实则是他对这莫名其妙的奇毒,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自从在海底灵山中认真研究了这医经和毒经,就如一个顽童打开了心爱的玩具书,只要接触到医和毒相关的东西,他就莫名地兴奋起来。
毒性越大,病痛越重,他反而越加的兴奋,到的此时,他已经具备了成为一个优秀医师最基本的条件,那就是兴趣。
兴趣才是最好的老师,也只有始终如一的兴趣,才能让他在这条医者自医和医人济世的路上越走越远。
他从医经中尝到了莫大的甜头,不仅以炼气的条件,成功地炼化了灵山中充裕的灵气,转化为维持身体器官正常运行所需的特殊能量,还成功配置出美容养颜的药膏以及延年益寿的药剂。
一切的一切,归根到底,都是在医经毒经的指导之下,得益于次,也终将反哺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