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元宝就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原來,那些时日,他在醉城溜达了一圈之后,最后才到这倾国倾城之中。
他花费了不少钱,订下了定风波这最高规格的阁楼,虽然价钱不低,但元宝的性格喜出风头,对他來讲,自然也沒有什么。
他之前有听闻醉蒹葭想要回醉城去看看她的师尊,已经离开寻欢楼了,就想要在此处与醉蒹葭喝酒。
但几天时间,沒有把醉蒹葭等來,却等來了这一群大爷。
这一群人都是在倾国倾城之中的老顾客了,每一次消费极多,位高权重。
元宝早就订下阁楼,只是消费较少,倾国倾城也沒办法说什么,这一群王孙贵胄來了,想要这最高规格的阁楼,却被元宝给占了。
他占着此地不想让,不管这一群大爷出多少钱,就是不让,还说要跟醉蒹葭一起喝酒。
醉蒹葭,哪怕是近几年的玩客,也都知道她的大名,毕竟是这倾国倾城未來的主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何况早其醉倾城还出过大名。
只不过一些年都沒有在这倾国倾城当中,故而也就少有人去宣扬,只是饮酒之间,扼腕叹息而已,不能再见醉蒹葭的姿容。
想要请醉蒹葭喝酒,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哪怕是这些王孙贵胄也不一定能够请到,元宝说起來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让人一听就极为不爽,觉得他大吹牛逼。
这一群大爷一个个都是能说会道之辈,就开始对元宝冷嘲热讽,阵阵讥笑。
说他既无权,也无钱,长得又如此磕碜,胖得跟头猪一样,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虽然元宝卑鄙无耻,但他也是有风骨之人,哪里肯受这样的屈辱,当即挺身而起。
就这样,与这一群在皇城根下长大的太子爷斗起來了。
这一闹,可让倾国倾城里面的人难堪了,他们连忙问元宝有什么朋友,他就说萧城商家,想要把商昭雪给请出來,结果她沒來,正法來了。
事情就是如此。
许道颜一阵无奈,元宝的性格就是那样,占着茅坑不拉屎,一个人也觉得是享受,这一群大爷遇到元宝这么一个软硬不吃的主,也是够头疼的。
的确,元宝在寻欢楼住过一段时间,与醉蒹葭极为熟悉,比自己还熟。
只是在这些太子爷们听來,就是一个笑料了。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沒什么事就散了吧。”许道颜感叹道。
正法面露难色,法家向來清苦,他又不像商昭雪那般有名气,虽然來调解。
但这些太子爷根本不给他面子,说想和解可以,让元宝赔偿他们,说这两日败坏了他们來玩乐的雅兴的补偿费。
“你算哪根葱,你说散了就散了。”另外一名男子,身着黑龙长袍,目光凌厉,高高在上。
“你们又是谁。”许道颜眉头一皱,沒有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哼哼,连我们是谁竟然都不知道,真是无知。”那一名身着黄龙袍的男子,冷冽一笑,道:“我乃诸葛家嫡出,诸葛神华。”
许道颜眉头一皱,他根本不知道,正法在一旁,低声道:“在这九州神朝的兵权,除了邪皇自己执掌的那一部分以外,其他的兵权,是执掌两个女人的手中,一个就是辽城之中的萧凤,她所执掌的更多是当年从三千世界飞升上來的大辽皇朝的人马,都是一批死忠,哪怕是邪皇也调动不了,另外一个就是诸葛雨璇,乃是出自兵家诸葛氏,文韬武略比起萧凤只强不弱,萧氏因为萧尘实力直追邪皇,母凭子贵,所以表面上就好像萧氏凌驾于诸葛氏之上一样。”
许道颜闻言,一下子明白了,眼前这一些人,能够聚集在一起,只怕权威都能够与这诸葛神华相当。
“那又如何,诸葛氏出身,就可以仗势欺人吗,我们的确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也比不得你们背后的大势力,这一件事,在我看來无非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此斤斤计较,有失大家风范。”许道颜眉头一皱,觉得这些太子爷有些欺人太甚了,不过这些人在家族之中的身份地位显然比起萧彦都要高出许多,也不好招惹。
“仗势欺人,我们若真仗势欺人,这死胖子还能够活到现在,简直可笑。”那一名身着黑龙长袍的男子声音很冷,显然今日之事,想要善了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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