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一个尉缭,依旧惹不起。”
恍然间,兵家至圣仅以两息入阵……
他站在黎客面前,视若无睹,擎起左手,微屈二指以叩打术阵。
赫然支离破碎!
更是直接打碎了陆羽的尸解脉络...
“事不过三,我都忍了,可是你频频下杀手,是否太为过分?”
“要不然,你与我出去聊一聊?”
至圣踢起一块碎石,见如浊星滑落,当即破开棺椁。
振使陆羽得以入手仙剑,止住心神。
“不敢与至圣胡闹,我先告退了。”
黎客唤出龙首枪,踏蛇杆远走……
“见过至圣前辈。”
年轻道人起身抱礼时,才发觉周遭天地全得止境,山静水平、日月不着。
一纵风沙锐显,迭落枯叶滞空,不上不下、不倾不斜。
“这是……”
兵家至圣见高大男子离去,笑了笑。
你尉子可真是心口不一。
“至圣前辈,您...”
男子打断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边走边说,刚好可以逛一逛。”
陆羽又抱礼数。
“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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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上,鸦鹊无声,死寂沉静。
任一人、任一物、任一时、任一事,都不得缓解与后续。
并无例外,全部止住在这一位兵家至圣踏足此处冥狱洞天之时。
二人刚好穿行无阻……
“鱼窑福地里,你师父都快要把你骂开了花了,我劝你在回去前,尽量做好抄书跪祠的准备。”
至圣又问道:“不过我也好奇,你既算出来了此行或有死劫,为何要来?难不成就仗着有尸解术裔,便不怕死?”
陆羽挠了挠头,浑是实诚。
“贫道就是想看一看,付与到底值不值得一交?”
“现在看来,贫道也算不枉此行。”
年轻道人说罢,又问起:“不过,至圣前辈能否给晚辈解释一下,为何您踏足此处会这般无恙?”
至圣仍然笑了笑,温面醉秋风。
“洞天、福地,虽是都为各有日月、乾坤之处,可天地也为云壤之别。”
“福地‘秩序’自然是纳不住我与你师父这类人,除了常年坐镇者,都需要谨慎再谨慎,才可入其中而不主。”
“洞天则不同,与世间‘秩序’近乎无差,便不需要太过注意,可是你也见到了,即便如此,我还是止境而来。”
陆羽憨笑道:“领教了。”
他又追问起,“至圣能不能再说一下尉圣的事情?”
忽然间,他就一巴掌扇到了年轻道人的头上。
“我很讨厌绕弯子。”
“好!贫道就是想问,为什么‘不近人情’的尉圣会这么照顾付与?”
年轻道人直言不讳:“有何切系?”
至圣大笑出声,笼了笼袖子。
“想问黄商与归真观的事吧?”
年轻道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