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于秀拿起筚篥,悠悠吹奏一曲《伶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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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国朝堂上,雍容女子,华贵绝伦。
阮嫣当真是破天荒如此打扮,只觉得有些束手束脚。
一张龙椅,也未有自己料想得舒服。
温孤卯倒是直夸漂亮,“今天便是黄道吉日,干脆即刻登基好了?”
这位‘挂名无实’的女帝,蓦然间又多了一些羞涩,“还有很多权臣诶……”
“无所谓,我去给他们‘敲竹杠’就行了。”温孤卯说罢,恍一抬手...
浩大声势即起!
仿佛天落长军,一入朝堂之内,便是左右巍巍站齐……
二十四柱紫木擎梁,也呈两列划势。
文武大臣各站己方,尽是身披‘文武袍’,或刺龙绣风,或蛟蟒麒麟...
真乃‘山海万兽跪白泽’!
阮嫣淑怡端坐,一抬左手,金银甲套皆镶玉嵌璃,明晃晃,好若天光。
“诸位平身。”
话音落下,跪者平身,未跪者身死。
温孤卯站居中位,拢揖礼。
堂外...
十二纵军鼓齐奏一曲《九州同》……
女帝起身道:“今日笙歌,昭赦赤国百姓,税轻四成,役减半分,发灾粮。”
“‘菏雨’改号‘泽鸢’!”
这话再消!
只见九州、三十六城,尽飞纸鸢……
鱼符、龟符、虎符、狼符、诏令十二纸、玉牌二十壁,相继被送去女帝堂下...
“早有耳闻,有幸拜见今朝女帝。”
堂上,文武大臣,无一敢言……
可其怕的不是阮嫣,而是温孤卯。
她终是差一个自己震慑群臣的法子!
正是这时...
一名附属者遥遥到访,其早早招喊。
才步堂上,便笼袖作天揖礼之端重。
又道:“杂家-刘公干,前来奉贺。”
女帝一摆高调,带着几分玩味,反问道:“淮南王?”
“不敢称,陛下唤我‘淮南子’就够了。”
“无差,你先平身。”
阮嫣作态阅奏折,淮南王悻悻平身。
顿时!
堂中一片冷叹、唏嘘……
我记得这名淮南王是五国诸侯吧!?
不止!还是杂家大名!
他为何会刻意到访此地拜礼?
难不成是温孤卯与此人有渊源?
不可能!
温孤卯与菏雨帝关系非凡,若是真同这位淮南王有关系,早就该来了。
没准是这名女帝的背景,别忘了,就算在之前,她也是与温孤卯同师之人。
你是说...她可能才是‘幕后手’!?
“没错……”
堂中几名稍有修成听心法的大臣,好作一番‘交头接耳’...
随后齐同颔首!
温孤卯忍俊转身,端正起调:“见过泽鸢帝!泽鸢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旋即,便是刘公干的一声‘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番架势,还有哪一个旧臣敢想着权倾朝野?
全是稽首谢恩!
“泽鸢帝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