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沁钰再次将自己一贯的谨慎作风发挥到了极致,他让白龙使再次前往府衙,务必把关玉幸和柳蓉蓉的婚书办得妥妥当当。
而负责办理婚书登记的媒氏也在同一天内,先后办理了最荒唐的一桩和离文书与成婚书。当值的媒氏惊讶不已,她不禁感叹道:“这个名叫关玉幸的男子,前脚刚与杨涟俏办理完和离手续,后脚又急不可耐地与柳蓉蓉办理婚书登记。”
她心中暗自揣测,为何白龙司要亲自跑腿处理此事?这其中究竟有何玄机?难道说这位关玉幸此人背后有着什么特殊背景吗?然而,尽管心中充满疑惑,但她深知官场水深,便默默地完成了所有的手续。
当关玉幸和柳蓉蓉拿着婚书时,两人都无语又嫌弃的看着婚书,心中一阵恶寒。
“敢问大人,要是婚书要是撕烂损毁了会如何啊!”杨涟俏意有所指的给端木无涯行礼问道。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是想看好戏一般。
端木无涯面色冷漠,毫无波澜地回答道:“若是婚书损毁了,可以补办一份。只需前往登记的衙门找出档案,重新办理即可,但需要支付一定的手续费。”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关玉幸和柳蓉蓉一听这话,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们原本还想着如果婚书被毁,或许就能摆脱这个可恶的婚姻束缚。但现在看来,这条路也被堵死了。
他们的心情愈发沉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感。就像是吞下了一只恶心的苍蝇,让他们感到十分不适。这婚书不仅代表着他们无法改变的命运,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紧紧锁住了他们的自由与幸福。
就在一众吃瓜群众都觉得这个瓜应该吃得接近尾声之时,白龙司的人又安排的几个证人上了公堂。
公堂之上多了几个愤愤不平的证人,首先就是其中一个名叫万重山的举人老爷一见到柳蓉蓉,立刻气得脸色发青,对着她就是一阵破口大骂:“柳若眉你这个毒妇、婊子,你骗光了我的家财就一走了之,你应该判刑斩首示众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万重山咬牙切齿地骂着,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给柳蓉蓉几个耳光,甚至想要狠狠地揍她一顿。
“肃静,证人也不得在公堂之上喧哗。”端木无涯见状,连忙一拍惊堂木,大声喝止道。
听到端木无涯的话,万重山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拱手赔礼说:“大人,请恕我等失礼了!实在是柳若眉骗得我等好惨啊!她自持有几分姿色,又在我等面前卖惨装可怜,我等一时心软,就上了当。好不容易得知她落网被抓,心中气愤难平,所以才会失态至此。”
公堂上里里外外的人们听了万重山的话,又一次惊呆了。原来这柳蓉蓉竟然是个惯犯,骗过不少人的钱财。众人纷纷摇头叹息,感慨不已,觉得她真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除了之前那位商人之外,一起上公堂的另外两个证人也都纷纷站出来指证柳蓉蓉。
“大人!草民可以证明,这个女人曾经多次化名行骗,还不止骗过草民一人!”
“大人,草民也曾上过她的当,被骗走了五千两银子啊!”
这位名叫唐铭景的富商一脸悲愤地说道:“她当时自称姓苏,说自己父亲病重需要钱救命,草民一时心软就给了她五千两银子……结果后来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场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