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大非上,她不做危害国家名誉或国家领土安全的汉奸走狗卖国贼。
小家小情上,谁敢动她家人一根毫毛,她会发疯创死全世界。
宣溪紧紧抿着唇,沉重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姐,对不起,我现在就出去跟大哥道歉。”
宣沫沫合上双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进入贤者状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四人一起离开房间,宣海和二老坐在客厅淡定喝茶。
宣溪过去向宣海低头认错。
宣海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没关系,沫沫打人下手挺重,你脸都肿了,先去上点药吧。”
医药箱放在宣海房里,祁元陪着宣溪去上药了。
祁啸和宣沫沫在客厅坐下。
知道宣海给了李三娘两千块钱后,宣沫沫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又炸了。
“哥!那狗东西都敢来威胁你了,你还给她钱?两千块钱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小数目,我他妈直接去派出所告她勒索!”
“行了,沫沫。”
宣海拉住脑子冒烟的妹妹,轻笑着将她揽进怀里,揉揉她的脑袋给她顺毛。
“两千块解决一个麻烦,不亏。”
宣海是个商人,一切以利益为先。
他对宣阳这个便宜儿子没有感情,更别提李三娘。
只不过给钱解决问题是最方便有效的手段,把话说清楚了,这两千块钱花出去,既保住了名声,又能免于日后没完没了的纠缠。
宣沫沫气呼呼地努努嘴,“她下次要是还敢来要钱,我指定告她勒索!”
“不气了。”宣海好笑地捏捏她的脸蛋,“你们一大早回来,肯定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会儿吧。”
“那我们先上去了。”祁啸把还在生闷气的宣沫沫拎上楼。
每每看见宣沫沫这间牢房,祁啸都得花个几分钟时间冷静一下,差点就唱上铁窗泪了。
在床边坐下,他宠溺揉揉宣沫沫的脑袋。
“平时你遇事就发疯,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生气,伶牙俐齿地怼得李三娘无话可说呢。”
“她骂我哥诶!”
宣沫沫梗着脖子,小脸气成包子。
“我可是老哥含辛茹苦带大的,一想到李三娘当初把我哥贬得一文不值,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离婚,我能不气吗!”
祁啸轻笑,将她搂紧怀里,“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原本的宣海,完全没有经商经验,又辞了这么稳定的教师工作,换谁都会觉得他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