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奸除恶。”
“要得。”
“扶危济困。”
“要得。”
“盗亦有道。”
“要得。”
陈文强眨了眨眼睛,呵呵一笑,说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经济来源是重要原因。所以才有杀人、放火、抢劫、偷盗,又有包赌、包娼、包毒等罪恶勾当。”
刚才还连说“要得”的徐矮师想了想,哑口无言。显然,想整顿袍哥组织,使其象龙兴堂一样,并不是订下规章制度那么简单。
“陈大哥真是好手段。”徐壮师一直在翻看着报纸,耳朵却听着陈文强与徐矮师的谈话,此时放下报纸,指着其中的一段文章赞叹道:“这报纸上一登载,虽是假设,却也把大家的想法给左右了。赵镜湖,是肯定完蛋了。”
赵镜湖已经被收监入狱,虽然矢口否认与屠杀案和黄金荣案有牵连,但有人证、有物证,动机则有报纸上的猜测,他又行将在狱中“畏罪自杀”或“暴病而亡”,这案子纵然有疑、有尾巴尚未搞清,各方要了结此事,也只好都算在他的头上了。
而收拾了赵镜湖和他请来的“高手”,也就只剩下有钱无力的土商了。打击他们,攫取黑金,已经不用陈【顶【点【小【说,文强亲自出手,交给李亚溥就可以胜任。
在这场交锋中,之所以能够比较容易地取胜,徐氏兄弟功不可没,甚至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当然,经过此事之后,这两人便必须由陈文强加以庇护。同时,更深一层的交流也就可以坦诚进行了。
“南洋洪门组织虽多,但各堂相对独立,自成体系,这是很大的缺陷,也很不容易弥补。”陈文强转向徐壮师,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我要走一遭南洋,主要是联结华侨富商,以微薄之名声,筹款发展,却无力量联合洪门各堂。”
“不联合起来,便是一盘散沙。”徐壮师对南洋洪门看得比较清楚,很是遗憾地摇头道:“内部敢称霸主,对外却难挺腰杆。组织虽多,人员虽众,却还是要受洋鬼子的欺压,受当地土人的欺凌。”
“那也没有办法,我实在是力有未逮,令徐兄失望了。”陈文强有些惭愧,停顿了一下,又建议道:“如果有德高望重的洪门大佬主持此事,倒有很大的成功希望。”
在重生前,陈文强与很多国外的华人黑社会有过接触,印象并不太好。因为很多帮会只会在唐人街或华人社区耀武扬威,只会吃华人,看见鬼佬便似个缩头乌龟,气都不敢多出一下。
而这样的华人在国外是多数的存在,在外国许多年,却只把自己的头似鸵鸟般埋起来,在中国人堆里自信无比,一走出来却畏畏缩缩。只顾着拿身份,只想着赚几万美金的年薪,甚至为了所谓的向主流社会靠拢,不惜在同胞落难时踩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