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
薛丰更加好奇,问;“是什么样的高人?”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唐兰摇了摇头,然后解释说:“听你太师父说,是一位老人家,极其的厉害了不得。”
“哦。”
薛丰应一声,听唐兰继续说道:“风祖师因为伤着了头部,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为报答救命之恩,就随那位高人姓风。”
薛丰听了,心里便想:“这位风姓高人,怕不就是那一位吧。”
就听唐兰又说:“那位高人也很高兴,为祖师他老人家起了个名,便是‘慕华’二字。”
薛丰听了后,想到祖师画像上的名字,顿时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
唐兰点头:“便是这样。”
薛丰想了一下,笑道:“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师父,风祖师他老人家既然遇到了高人,那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唐兰又点点头,说:“两人相处数月,风祖师虽没了记忆,但他天性纯善,有赤子之心,那位高人十分喜爱,把风祖师当作子侄对待,他怕风祖师以后会被人欺负,就传了几门功法,十分的高深精妙。风祖师凭之重建华山派,而后行走江湖,他老人家更是大展身手,闯下了好大威名,‘华山九功’也得以再现无上光彩,重扬绝学神威。”
“哦?”
薛丰的性子,是做什么便爱什么,前世毕业后回自家酒厂工作,自是一门心思想着提升业务。当时有一位客户,是个武术爱好者,他为了谈下这个客户,便陪着练习,后来也一直坚持。
现在他对武学一道更是充满兴趣,听到华山还有九门精妙高深的功法,心里高兴之际,又想知道这九功和他所知道的是否一样,忙就问道:“师父,这‘华山九功’,都是什么武功?”
唐兰回答说:“这‘华山九功’,乃是三套内功心法,以及六套剑法。”
薛丰忍不住说道:“我上山这么久,除了师父你教我的拳脚功夫,就知道咱们华山有华山剑法,还有我练的华山抱元劲,其他什么的,都没听师父你和我说过。”
唐兰挑一下眉看他,口中揶揄:“你每日除了吃饭,恨不得都长在这里,哪有时间听我说话?”
“嘿嘿······”
薛丰傻乐着挠挠头,然后讨好地说道:“好师父,我现在就有时间,你就给说说呗。”
唐兰看他耍乖卖好,赏了个大大的白眼,好笑之余,想到他不能练剑,又黯然心疼,自忖道:“可怜我这个徒弟,本门那几门上乘的剑法,他却不能修练!唉,只好让他早一些学习内功了。也不知师哥知道后,会不会责备于我?”
薛丰见自家师父不说话,忙问:“师父,你怎么不说啦?”
唐兰回过神来,说道:“这三种内功心法,第一个为抱元劲,是本门高深内功,门中弟子练气有成之后,都可学习;第二个是紫霞功,本为我派无上内功心法,在江湖当中,向来以神功二字赞称,有‘华山九功,紫霞第一’之盛誉,便是放眼武林,也是最绝顶的武学之一。”
“这么牛?”
薛丰早就知道这紫霞神功的名头,现在听到要说这个了,就急不可待的说:“师父,你快和我说说怎么个绝顶法?”
唐兰点点头,细心说道:“这门紫霞功,初练之时,气息绵如云霞,虽若有若无,然蓄劲极韧;练到高明处,内力醇厚精纯,深广如江海,可与天下英雄一争高下;及至圆满后,勾通金桥玉瓦,功法运行,好似紫气东来,铺天盖地,其威若仙,其势如神,人莫能当。”
薛丰听到这里,虽然知道这功法厉害,却没想到这么厉害,不禁悠然神往,嘴上就赞叹:“果然厉害!”
只可惜,”
却听唐兰话音一转,说道:“因为那一场江湖大乱,这一门紫霞神功也遭受劫难,被毁去了一部分,变得残缺不全。”
“啊?”
薛丰有些吃惊,脑子里貌似没有这一印象啊,忍不住问一遍确认:“师父,这门功法残缺不全了?”
回忆往事,唐兰面露哀色,随即点头,叹道:“是啊,这门绝学现在只有前六重的修炼方法,最玄奥神妙的后三重却失传已久,再难现神功之全貌了。”
“唉······”
薛丰也叹一声,一脸惋惜地说:“好好一门神功,却只剩下前六重,真是太可惜了。”
“确实可惜!”
唐兰再次叹口气,又怕他看轻这门武学,说道:“丰儿,这门紫霞功虽然只剩前六重,那也是极其上乘的武学,你师父我修练多年,行走江湖时,仗之与人对阵比斗,也不曾落过下风,你可莫要小瞧了它!”
“是。”
薛丰点头,然后问:“师父,那还有一门内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