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样了？”

东子依在门框上，吐着烟圈儿，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刚从里面出来的涛子。

听说老大柯以轩晕倒了，东子是同lees一起过来的，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他太清楚大哥的突然晕倒会意味着什么。

“lees说没事，只是体力透支而已！”

“体力透支？芑”

“他把自己当超人了，做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新郎……”

东子手上的烟蒂跌了下来，烫到了他的手指。

“和谁？那女人还有命吗？”东子问猬。

东子虽然没亲眼见过大哥在床上的威猛，但却能臆想到。

他可是亲眼看到，除夕夜时，个把个小时内，那女孩已被做成了那样，那么大哥本人体力透支了，那被他的人，能活着走出去吗？

“她是……你最讨厌的人。活着呢，翌日清晨的时候离开……之后，大哥又酗酒了……”

东子拧了拧眉，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大哥能失控，一定跟那个女人有关系。”

“涛子，让管家去准备些粥吧！大哥醒了，说想喝粥。”lees从客房出来，小声吩咐道。

东子这就要进去，却被lees阻止了，“东子，别进去，大哥说他静一静！”

“大哥的状态……”涛子犹豫着问道。

“和往日一样！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lees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自己为自己点上，深吸了一口，“你们干嘛都大惊小怪的？！”

“真一样吗？”

“这事上，我会骗你们吗？对了，大哥让陆华两个小时后来接他，说让我们该干嘛干嘛去！”

涛子和东子面面相觑。

一个小时后，柯以轩从客房里出来，干净整洁的衬衫，笔挺的西裤，利落中透着优雅，脸上的倦容早已消失殆尽。

东子和涛子迅速的站了起来，不约而同的叫了声：“大哥！”

柯以轩点点头，“你们俩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就一起吧？”

“哦？！”

东子笑了，望着柯以轩下楼时苍劲笔直的背影，低声对涛子说，“我就说吧，我们英勇的大哥是不会被打倒的，那些儿女情长束缚俗人的东西，岂能羁绊住我们英明睿智的大哥。”

涛子笑笑，未说话。

陆华的到来，结束了这个各怀心事的早餐，柯以轩出门后，涛子和东子长舒一口气。

大哥似乎哪里都没变，还是那幅冷冷的样子，可又似乎变了，却说不出哪里变了。

“柯总，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字！”陆华准备着会议所需用的文件。

手起，字成，陆华的脸却变了颜色。

“柯总，我这就去再打印一份！”

公司的文件，历来都是柯以轩手签一份，之后行政部会走电子流下发，这份手签的文件，是要存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