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丫看了看他们,转身进了车厢。
“娘娘,外面有对夫妇,自称是您的养父养母。”
“嗯,我听见了。”
林悠扯了扯嘴角, “没想到她们竟然有脸来这里拦路。”
“还说想我!”
“真是好笑。”
“看来是林雪昨晚被气急了,搬过来恶心我的吧。”
大丫, “那怎么办?”
林悠淡然吃了颗水果, “没事,既然她们想演戏,我就陪你们演一演,看他们能演出什么花来。”
说罢,林悠拍了拍手,起身,让大丫扶着她出了车厢。
看到林悠露出面后,方氏笑得一口大黄牙都露了出来, “三丫头,娘好想你啊,你怎么没有回去见见娘啊!”
“娘日日想你,思你,念你,头发都白了,人都瘦了,身子骨也差了很多啊,三天两头的吃药,大夫说,这都是因为娘过度思念你,才得的疾啊!”
方氏声泪俱下,朝林悠跑过来,张开双手,就要抱住林悠,炎智手中的剑一挡,她的哭声就戛然而止,宕机了。
众人听得她这悲惨的模样,不由纷纷停下来围观。
一位思念成疾的母亲,那是多么的爱这个孩子呐,很多同样身为母亲的女人们,很是感同身受。
“三丫头,你是不记得娘了吗?疼你爱你的娘啊?你这么做,会让娘寒心的啊!”
方氏反应过来后,哭的越发伤心。
盘父也过来,神情亦是一脸的伤心, “三丫头,我和你娘大老远的从乡下过来,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彼时,前方,几辆马车被迫停下。
其中有一辆马车的车夫长着胡络腮,大大的浓眉,眼角还有一颗大黑痣,车厢里传出道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车夫道: “主君稍等,属下去看看。”
说罢,男子就下车跑去,没一会儿就跑了回来,他直接进了车厢。
车厢里坐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个身姿颀长单薄,戴着面具,另一个头发半扎,长长的刘海近乎遮住了半张脸。
男子朝面具男道: “主君,娘娘的马车被人拦了。”
沈景安面具下的眼眸微微凝起。
清冷声吐出, “谁拦?”
“听着,好像是她的养父母。”炎鲁应声。
旁边的飞烟,甩了甩长长的斜刘海,想要看炎鲁。
这洪公公真是有病,竟然给他弄这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造型来,非说这样才不会被人轻易认出。
这是不会认出么,这压根就是不让人看见。
看洪公公那样,就是不想给他化妆,才这样干的。
他不过就是在他面前谈了下小刚吗,他竟然一直记恨着。
“玉雅阁,是不是就在前面?”
“是的主君,走几步就到了。”
几分钟后,沈景安和炎鲁还有飞烟,就在玉雅阁的雅间,看着林悠。
而他们的隔壁,也坐着位穿着不凡的男人。
那便是沈煜。
他们一早便已经等在了这里,就等着看戏。
“啪啪啪啪!”
盘父和方氏话音落下,林悠就鼓起了掌,嫣红的唇角噙着抹讥笑,漫不经心的启唇, “二位的演技非常不错。”
盘父和方氏见她这样,充满慈爱的脸庞,浮过一抹难看,但他们的脸皮向来厚,当即又哭了起来, “三丫头,你这话,是在剜娘的心啊!”
“剜心啊!”
盘父附和。
两人一唱一和。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本宫的耐心有限。”林悠冷然开口, “还是说,你们想像你们那两位好大儿一样,进刑部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