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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清,看来这五年你在外面学会了不少牙尖嘴利的本事啊。”这句话,秦炜逸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说话的空档他把她放下来,却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身体往前一压,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就将她牢牢地困在了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
子清本能地抬手去推他,这样的距离,实在太危险,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五年前,他也是这样霸道地桎梏着她,而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大哥,你放开我,啊”话还没说完,推着他的手就被秦炜逸一把擒住,往上一举就摁在了头顶。
接着耳畔便落下他那充满戏谑而讽刺的话:“怎么不叫我的名字了,你刚才不是喊得挺义愤填膺的么,怎么在我的面前就像只母狮子,在那些记者面前,装得就像只无辜的小白兔,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难道他们都说错了吗”
记者的那些话,秦炜逸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他之所以没有过来解围,就是想要听听韩子清的回答。
五年前,她做出那种事,一句道歉都没有,消失得无影无踪,五年后,她居然还敢如此高调的现身。
既然敢回来,就应该知道自己要面临怎样的风暴。
远远地,看着她脸上那难堪又无措的表情,一如五年前那般,演得栩栩如生,让他都快要相信,她才是真正无辜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