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食髓知味，萧鹤川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次真正的当了一回男人。

夜半时分，云雨初歇，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汗，怀里的人还是迷糊的，眼角红红的，湿润着，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有干。

初经人事，他也不敢闹的太过，只是看着她的睡颜，他眷恋的在她唇角留下一个深吻。

他很想出去打水冲洗一下，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点点动静都会闹的很响，他也怕吵到家里其他人，干脆忍着一身的不适，抱着娇妻沉沉睡去。

……

早上睁开眼，天光已然大亮，萧家人已经走了个干净，昨天晚上多多少少听到些动静，姜岁喝多了有些肆无忌惮，萧鹤川也很无奈。

最高兴的还得是萧母，她的房间也在萧鹤川这边，至于萧勤他们，昨夜都喝了烈酒，也是一觉到天明，也就萧母清楚。

怕小夫妻两个起来难为情，所以她一大早把人都叫醒，早早去了铺子，把空间留给小两口，就连周氏也识趣的出门了，去帮着看着柜台，午后再回来。

这样也好，萧鹤川起来的时候，倒也不觉得拘束，灶上有现成的热水，就像是专门替他准备的一样。

他今天心情真不错，嘴角一直含着笑意，眉眼间也是。

估摸着姜岁一时半会还不会醒，他就自己先收拾洗漱看一下，越发觉得神清气爽。

姜岁已经醒了，她睁开眼，身上那种初经人事的酸痛感难以忽视，身上有些黏腻，锁骨处遍布红痕，昨夜的疯狂，她多少的还记得，完全就是她主动引发的。

但她并不后悔，反而还有点开心，和自己的老公酱酱酿酿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他也很有分寸，考虑到她现在还不想生孩子，所以……

（太羞耻的话就不说了，过不了审核……）

她爬起来，掀开被子，是难以言喻的凌乱，还有那一抹难以忽视的红，姜岁捂着脸，再次倒回去，然后兴奋的像一条蛆一般扭来扭去。

哎呀，好羞涩啊，但是仔细回想，体验感真好，斯哈斯哈，自己也吃的太好了吧，要是在现代，她高低和自己的好姐妹炫耀炫耀。

没错，姜岁在现代还有个好姐妹，说起来，姜岁还挺想她，她的性格和夏晚凝倒是很像，这也是姜岁想和夏晚凝深交的原因之一。

她也没扭捏多久，很快就乖乖的起身，穿好衣裳，把床铺收拾好，换了一床床单。

他们夫妻俩有专门的浴桶，萧鹤川提着水进来，正好撞见姜岁抱着弄脏了的床单往外走。

她眼尾还是红红的，水润的，一夜云雨，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风情。

姜岁看见他，就想起昨晚的那些画面，脸就开始发烧，眼神闪躲。

萧鹤川倒是没有觉得难为情，他很自然，看见她这样子，还存了逗她的心思。

“我给你打热水，你去沐浴，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好。”

放下水桶，他伸手去拿床单，姜岁后退一步，快速的摇了摇头：

“不要，我自己可以的。”

乖乖，现在萧鹤川看她，不论是说话还是一些小动作小表情，对自己来说都像是在撩拨，抗拒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