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何故笑?”,曾铣更加不解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说,我对仇鸾并无好感。此人的人品…我是清楚的…”,彭岳笑着看看曾铣,“这种人,我也看不起他。”
曾铣对仇鸾的厌恶,彭岳看得分明,因此对于曾铣,他也就不再有所避讳了。
“那大人今日为何对那仇鸾…”,曾铣想了想,忽而意识到了什么,便也不再往下说了。
“曾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是与仇鸾之女是旧相识,许久不见,想问一下近况…曾大人切莫误会。”,彭岳也不想对此事隐瞒,他知道,这种事越是隐瞒,越要引起他人的猜疑和遐想,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说了。
“原来如此,我说大人也不像是和仇鸾…”,曾铣看了彭岳一眼,尴尬地笑笑,不再说了。
“唉,我任山西巡抚时,也听说过仇鸾之女的事,确实是…有些可怜…”,曾铣说到此处,不禁轻叹一声。
“嗯?此话怎讲?”,彭岳听曾铣这样说,心里咯噔一下。
“听说仇鸾之女,当时并不愿意嫁给梁震之子梁鹏,可是毕竟是女儿家,自己做不了主,加上自己确实都过了出嫁的年纪,便嫁了过来。她和梁鹏在一起一年有余,也没有子嗣,后来梁鹏又续娶,加上梁鹏此人好饮酒,脾气又是出了名的暴躁,想他们婚后生活…也是一团糟…”
“后来梁氏父子战死,梁家失势,仇鸾的女儿随着辗转多地,想也是吃了不少苦。后来虽然被仇鸾接了回去,不过,亡夫之妻,年龄也不小了,怕是…一辈子也就这样啦…”,曾铣絮絮叨叨地说着,“仇鸾做了那么多恶,没想到恶果全到了自己女儿身上,唉,听说她女儿,可不似他的为人啊…”
彭岳鼻子酸酸的,差点哭出声来,幸亏是在黑夜之中,曾铣才没有注意到彭岳脸上那清晰的泪水。
这世上终有些爱情,失了开局,残了结尾。可谓是造化弄人啊,明明相爱,却要经受这样的折磨,到头来才现,每一个人活得,都是如此辛苦。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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