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担心果郡王福晋的行为,会影响到小阿哥?”曹琴默开口问道。
年世兰微微点头:“嗯。”
曹琴默见年世兰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般的神情,随即又微微扬起嘴角:“娘娘不必担心,臣妾猜想果郡王福晋此举应当只是让皇上不满果郡王罢了。”
陵容也笑着附和道:“我也觉得是这样如今果郡王连宫宴都敢来得这样迟,或许是想借皇上的手敲打一番。”
“就如此简单?”年世兰微皱眉头,有些狐疑。
“或许还有侧福晋有孕一事,臣妾听说,果郡王与福晋外面看上去是恩爱非常,但实际上也只是像皇上对皇后娘娘那般相敬如宾罢了。
娘娘不必想得太多,若是娘娘不放心,臣妾到时候请果郡王福晋进宫来喝喝茶,顺便问上一二就是。”陵容笑着看向年世兰。
年世兰见二人都这样说,心里也踏实了些:“那就好,如今隆科多的事情刚在宫里闹得沸沸扬扬,齐妃如今惹得皇上不快。虽不在本宫的意料之中,但也能理解。
倒是熹妃和四阿哥那边,安静的有些不正常了。”
“娘娘也这样认为?”曹琴默故作震惊地附和道:“熹妃与四阿哥着实太过镇定了,对隆科多上书请奏立储的事情是一概不问。
臣妾不相信他们对此没有一点想法。”
陵容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二人,冷不丁地来了句:“以不变应万变不也是一种策略吗?
如今娘娘也得按兵不动了,皇上前些日子惩戒了隆科多,又禁足了齐妃,想必也是提醒过皇后了。
昨日宫宴虽说齐妃出席了,但今日不也还是只能待在长春宫。”
陵容说完,眼底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来。
“你说的有道理,本宫到时候就托人给哥哥带信,让他在宫外也收敛些。”
……
三人在翊坤宫内聊了些正事,又聊了些养育孩子的技巧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
聊得差不多了,这才各自回宫。
陵容和曹琴默一起离开翊坤宫时,陵容又随意问了两句余莺儿的近况,听到余莺儿还是待在宫里不出来时,陵容也只是当成故事一般听了便忘了。
【从前余莺儿骄纵跋扈,冒犯了甄嬛,我还壮着胆子去让小厦子用弓弦将其送走。
最后到甄嬛和眉庄口中倒成了个狠毒的人。
不过上一世我害死了沈眉庄,这一世让她好好活着,也算是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