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名鸢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副讳莫如深的笑意:“皇上先是罚了隆科多,又是罚了齐妃。
难不成本宫也要去皇上面前说上一二,再将本宫禁足在这永寿宫。
素来帝王都对立储一事有所忌惮,本宫刚入宫不久,根基未稳,有些事情还是应当从长计议。”
“娘娘果然冷静,倒显得臣妾有些冲动了。”欣贵人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来。
皇后的景仁宫内,也如永寿宫一般风平浪静。
江福海弓着身子走进殿内时,看了眼一旁伺候的剪秋,剪秋便默契地将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
“娘娘,松阳县那边有消息。”江福海弓着身子,微微抬头看向皇后。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意味深长道:“说。”
“回娘娘的话,容嫔的父亲安比槐,之前的官职是通过捐官得来的。捐官的银两是容嫔芳若母亲林氏卖绣品赚取的。
但自从安比槐做官之后,便娶了好几房小妾。之前官职在身时,明面上还过得去,不过官职没了后,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宠妾灭妻。
安府在两年前左右来了个嬷嬷,管着安府的上下事务,其性格彪悍。所以安比槐不敢对林氏怎么样,但安比槐出了府时常流连在烟花之地。”
皇后眉眼一挑,便抓住了关键:“那个嬷嬷是什么来头?”
“回娘娘,那个嬷嬷是通过淑嫔的父亲沈自山的门路去的安府。”
“怪不得这安比槐如今安分了些,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既然安比槐喜欢外面的女子,那就多安排几个,最好能将人送进安府去。”皇后眼里透着几分阴狠,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江福海。
“嗻,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