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清一坊能让无数男人欲仙欲死、趋之若骛,难怪有句话叫英雄难过美人关,见了弋弋的真容,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即使长期受思一师姐那样的谪仙之姿熏陶,面对一般女子时很难让人入神,但面对弋弋,云远与红红还是有些失神,弋弋给两人的感觉与思一师姐完全不一样,对思一师姐,两人更多的是尊重,如同仙子一样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而弋弋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却能通过一举一动、一颦一眸将人的欲望勾引出来,引发人的邪火。
弋弋虽然靠在东方身边,但却有意无意地将目光瞟向云远、红红,洁白的牙齿轻咬湿唇,面对此景,云远、红红就感觉下腹一股热火升起在体内焚烧,浑身气血翻涌。
东方轻咳了两声,将靠在自己身上的弋弋轻轻震开了去,弋弋也识趣,没有继续纠缠东方,迈动修长的大腿移步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的同时用手将垂在眼帘几缕秀发撩在了耳后。
手指有意无意地碰了碰自己的耳垂,弄得耳饰来回摇曳。这撩拨的岂止是那几缕秀发,更是思春少年的心弦,摇曳的又岂止是那闪闪的耳饰,还有那未经尘世少年的心神。
对此东方并未刻意阻止,难得有人愿意主动对云远、红红使美人计,一般人无缘无故还看不上这样的两个小屁孩,懒得勾引。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东方心中有思一,弋弋自然难以动摇东方。不过东方也很好奇清一坊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绝对不是单纯的红尘客栈,于是就顺着弋弋走了。
“哦?不会亏待我们?那弋弋姑娘能给我们什么?”
虽说体内有一股邪火乱窜,但云远、红红还没失去心神,清楚地知道发生着什么。
听东方这样说,红红一下就急了,怎么东方这么容易就着了对方的道了,难道觊觎于对方的美色?
这更不行了,思一师姐怎么办。红红正要出声,云远在一旁轻踩了红红一脚,提醒红红不要动声色,东方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只需要静静地看着就好了,红红这才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呵呵,自然是你们男人都想的。”
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两块青翠的玉佩,一块雅白玉佩,一看色泽就知道不是凡品,想必这几块玉佩此刻还带着弋弋的体温与体香,同时,如此香艳的动作自然吸引着几人盯着她胸前露出的春色,着实刺激了云远与红红一把。
弋弋姑娘将白色的玉佩递到了东方面前,青色玉佩送到了云远与红红面前,“这是我们清一坊的玉佩,凭此玉佩,你们可随时来我清一坊,无论是听曲品茶还是谈诗论画,或者其余你们想的,只要你想,我们都会满足你们。”
弋弋说到最后露出一个你们都懂的神情。
云远、红红视眼前的玉佩如洪水猛兽。东方则直接拿起玉佩把玩了两下,突然问道,“那如果是要找弋弋姑娘你呢?也可以?”
这个问题问了弋弋姑娘一个措手不及,同时心里也暗想,“哼,都是些臭男人,看着一副道貌岸然文质彬彬的书生样,其实和其余男的一样,三两句就原形毕露了。”
不过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笑盈盈的,双眼含春地看了一眼东方,害羞地半低下头红脸对东方说,“只要先生想当然是可以的了,能得到东方先生的垂青,那可是弋弋几世修来的荣幸。”
知道东方可能是逢场作戏,但红红还是气着很,心里想着,“好呀你个东方,今天你的表现看我不给思一师姐好好说道说道,让你好看!”
“呵呵,这样的艳福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了的。为什么弋弋姑娘选择我们呢?这天下能护着你们的人可不少,随便找几个黄沙国的御空高手也好过我们吧,我们这样的读书人远在大夏,要真出了事,远水可救不了近火。”
“唉,公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弋弋一脸委屈伤心,也借机将“先生”改称为了“公子”,拉过了不少距离。
“能护着我们的确实不少,可愿意护着我们的却不多。怕的就是,平日里能付出的都付出了,需要他们的时候人却不见了,都是些负心汉。”
平日里真不知道多少人能挡得住这样的美人攻势。
“那弋弋姑娘就不怕我们也是这样的负心之人?”
弋弋脸色一下就转阴为晴了,“我们愿意送出玉佩,自然是了解过公子及两位师弟为人的,相信你们不会是负心之人。”
针对弋弋所说东方没有回应,只是东方突然就松了手中的玉佩,掉落在石桌之上转了两圈,发出清脆的响声,什么也没说。
“看来公子对此玉佩并不满意。”弋弋决定加大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