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天一星君就详细说下了前一天晚上观星大阵的事,还有那星相以及与观星阁主事们讨论的情况。
“依你这么说,这星相没什么特殊之处呀,只是他们行迹到了仙岛后就消失了,原因确实不明。”启明星君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向大星君请教的,我主持这观星大阵,主要是为了观那隐命之人的星相,可为何那天生妖灵的星相也显现了出来,甚至于比那隐命之人的星相更加清晰。”
“还有,关于这隐命之人的星相,除了这人非生非死,似生似死,或者这隐命之人修为极高,高得快要接近天上人以外,还有第三种可能吗?”
“擎羊,你怎么看?”大星君先问了擎羊星君的意见,想尽量拉近下擎羊与其余人的关系。
“你主持的观星大阵没出什么错吧?”擎羊星君第一时间是怀疑天一星君是不是出错了。
“观星大阵我主持的次数不多,但不会出错的。”天一星君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
“年轻人总是毛手毛脚,这可说不定。”没说两句,擎羊星君本性又发挥了出来。
“呵呵,擎羊,冬青可是我们之中最年轻的封号星君,观星大阵这样的事不会出错的。”大星君出言缓和了下擎羊星君的尖锐言语。
“如果阵法本身没有问题,那为何你想观隐命却观到了妖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天生妖灵与隐命之人目前命运紧密交缠,观其一得其二。”
擎羊星君说得不错,现在的云远与红红可谓命运相连,可以说互为引路人,云远引红红的读书路,红红带云远的修武路。
“至于那观星大阵显示的那隐命星相模糊至此,除了刚才你说的两种可能性,还有一种可能性。”
“请擎羊星君指点。”
“那人身上有遮掩命运的宝物。但这等宝物十分少见,就连我们星君府也没多少吧。”擎羊星君看了看大星君。
“不错,这等宝物我们星君府也要花大力气才能炼成,如今我北浔只有皇室中重要人物身上有这等宝物,目前我星君府内所留确实不多。”
“如若是这种情况的话,反而是最难惹的。”天一星君一下就想到了。
“似生非生,似死非死之人不可怕,接近天上人修为的高手不可怕。但要是来一个身携遮蔽命运之物的人,可麻烦得很。”
这样的人可能身份尊贵如北浔国皇室之人,而且还必是其中身份尊贵之人,毕竟就算北浔皇室,也只有少数几人身上有那样的宝物。
“大星君,不知您有什么高见?”天一星君请教道。
“我能有什么高见,观星大阵所显星相如何解释,千百年来已经有了定论,就算是我亲自主持,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对于星相未显明地方的猜测,每个人理解、阅历不同,也会有所不同。不过,我想,擎羊所说的那种可能性不高,如若真有那样身份的人来我北浔,不可能不知会一声朝廷的。”
擎羊星君与天一星君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就如同北浔皇室中那几人如若有要去其余大洲的,一定会提前知会对方,以免生出意外。
“依常理而言,你们昨日的讨论是可能性最大的,有高人携带后辈子弟途经我北浔,两人关系紧密,所以你观隐命之人星象才会显示两人星象,只是不知道这高人是人还是妖了。不过都无需担心他们能惹出什么乱子,有老陈在,翻不起什么浪。”
“至于非生非死之人,这可太少见了!体内生死之力交缠,要是在世间不受天谴,那成长起来,不受天地法则所困,行走于阴阳五行之外,天下难有人可挡其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