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时这是自己的主意,想着如果从刘能那拿不回银子,就把他的媳妇儿抢过来送到春香楼,想着这样做一定能逼迫沈萍帮刘能还债。
想不到现在这事情竟然这样顺利。这沈萍竟然答应替刘能还债。而且把这事闹到了公堂上。
如今这欠条拿在徐县令的手上,杨威冷汗直冒,都怪自己,净忘了这一条。
这徐县令刚接任不久,是出了名的清官,要是让他抓到什么把柄,那会给赌坊带来麻烦。
而且掌柜的说了,上头千叮嘱万叮嘱自己,千万可不能让徐县令把宏远赌坊给盯上。
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想到这,杨威大气不敢喘。
“啪!”
徐县令再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杨威,刘能本是欠银210,这利滚利竟然这么多。
看来你们宏远赌坊有许多事情,瞒着本官,还想逼良为娼,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该当何罪?”
徐县令一拍惊堂木,吓得杨威赶紧跪了下来,磕起了头:“大人饶命啊!这我也只是想吓一下刘能,好让他早点还银子!”
哼!
徐县令嘴角上勾,自己上任后就听十爷说过这宏远赌坊背后有人撑腰,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人有关,听说来头还不小,涉及太多,让自己暗中调查。
自己一直苦于无处着手,想不到现在竟然看出了破绽,想必那春香楼和这宏远赌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想到这,徐县令不动声色看了看杨威,淡淡的说道:“杨威,照本官的意思,这刘能欠你们赌坊210两银子就还210两。
和你们掌柜的说一声,我相信他应该也没意见,你看觉得怎么样?”这徐县令平静的话语让杨威有些不寒而栗。
他弄不明白徐县令这话的意思,但直觉告诉他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又想起了掌柜的话,不能让徐县令盯上宏远赌坊。
想到这,杨威点头如捣蒜:“大人说的是,这刘能就按照210两还就是了。”
看着徐县令看到那欠条紧皱的眉头,沈萍也在好奇,那欠条上到底写了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县令和杨威说的话有些奇怪,有着一些微妙,但是自己听不明白,搞不懂是什么。
听了杨威说的话,沈萍掏出了两张100两银票还有10两现银,递给了文书。文书又将这银票和银子上呈给了县令过目。
待徐县令检查过后,文书分别又将银子端给了杨威,把这欠条和放妻书端给了沈萍。
这放妻书一式三份,一份放在县衙留底保管,一份给了沈萍,一份给了刘能。
刘能看到沈萍替自己还清了赌债,又拿到这张放妻书,心里百味杂陈,也算是松了一口大气,总算是把这赌债给还了。
自己签了这放妻书,和二丫两人也算正式和离了,想不到二丫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还亲手杀了自己的娃,这样放了她,也算是替自己赎罪吧。
沈萍拿着这两张纸,松了一口气,心里在感慨,这就是她用200多两银子换回来的两张纸,但这两张纸却是二丫一辈子的自由。
以前让二丫嫁过去是原主造的孽,现在就让她慢慢的去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