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大张着嘴,嘴角口水飞流直下。
西班牙人,游泳晒太阳,原来只穿泳裤啊!
橙子、木瓜、吊钟、葫芦……
入眼一片荡漾。
大小不一,高低不平,还有……颜色各异。
“秦风,再看,剜你眼睛。”
队伍中唯一的女孩周小纯不干了,上去拽住秦风的耳朵,扯着他转身。
秦风疼的嗷嗷直叫。
“小纯,这不赖我,资本主义国家,太能腐蚀人了!”
说着他给了郑文一脚。
“别看了,我都被你带坏了。”
郑文被踢的一个趔趄,委屈道:“也不只有我在看,商指导眼睛也没闲着啊!”
被点到名的商印如老僧入定,盯着海滩双眼无波。
“你们懂什么,这些都是糟粕,我是批判的在看……”
一旁的雷克萨奇看明白了,哈哈大笑。
“这没什么,女性被束缚了几个世纪,解放天性再正常不过。”
老小子秃顶发亮,对周小纯笑着道:
“美丽的小姐,你要不要试试!?”
啊哈?
秦风好不容易把耳朵拽出来,听到这话,大喜。
“小纯,雷子问你……”
将雷克萨奇的话原封不动翻译过去,秦风后退了两步。
周小纯闻言,笑着靠近雷克萨奇。
一记撩阴脚……
惨嚎声爆起,惊飞海鸥无数。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
“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雷克萨奇捂着裤裆,吱牙咧嘴蹒跚走远。
不多时,他带着四辆挂满鲜花的人力车转了回来。
八人分乘,又回到了哥伦布纪念广场。
晚上9点多。
巴塞罗那街头灯火迷离。
在雷克萨奇的带领下,几人走进一条斜窄小街。
前方店铺,黑底黄色长方灯牌入眼。
London bar。
秦风一怔,这是家酒吧?
跟着进门,酒吧内灯光昏黄。
墙上挂着古董镜以及不少黑白照片,吧台内,铜质的雕花水喉微微褪色,看起来古旧异常。
走进这里,似乎走进了一幅欧洲中世界卷轴。
酒吧长窄,没有客人。
秦风费力挤进座位。
看着同样吸气瘪肚才坐下的雷克萨奇,他打趣道:
“雷子,你也太小气了,带咱们来这么小的酒吧。”
“小?”
雷克萨奇夸张的挥舞手臂,“我告诉你秦,这家酒吧1910年就有了。”
“毕加索知不知道?”
“海明威知不知道?”
“他们可都是这里的常客,说不定你屁股下的座位就是他们坐过的!”
“一般人我还不带他们来呢!”
真的假的?
一听这话秦风不吱声了。
大画家大文豪都来过,这次可让老雷子装到了!
这时酒吧老板娘来点单。
秦风赶紧发问:“老板娘,毕加索、海明威都来过你们家?”
老板娘上了年纪,个子不高,笑容慈祥。
“管他是谁进来,出去都成了醉汉,你们喝什么?”
秦风闻言哈哈大笑,随手指点酒单,同时和老板娘攀谈。
不大一会儿,酒水小吃上桌。
听说秦风几人来自龙国。
老板娘还大方的送了每个成人一杯苦艾酒。
子弹杯,酒水碧绿,在昏黄灯光下似乎冒着烟气。
秦风咽了下口水,谨慎端起闻了一下。
一股芹菜混合着茴香,还夹着艾草的怪味窜入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