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还有其他的府邸也和勤兴侯府有同样的遭遇。
若是还有府邸出事,那他们一同报官,岂不是更有分量?
也许加重了分量,还能够惊动皇上。
若是惊动了皇上,那就能动用更多更强的力量,更有可能替他追回他的财物;
二来,他也想先将冷溶月找回来。
冷溶月的背后是安国公府。
即便此事不是安国公府所为,但,勤兴侯府丢失的东西可都是傅宝珍的嫁妆。
如今傅宝珍不在了,傅宝珍的嫁妆可就是属于冷溶月的。
安国公府就是为了冷溶月,他们也会出手帮忙捉拿盗贼,夺回傅宝珍的嫁妆。
那样一来,就不是他勤兴侯府一家势单力孤地去报官了。
如果只是他勤兴侯府一家报失窃,哪怕是皇上知道了,他都不会在意。
冷显知道,因为傅宝珍,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不待见他。
皇上能写下那份赐婚圣旨,也只是为着冷溶月是傅宝珍的女儿,是安国公的外孙女,而不是因为冷溶月是他冷显的女儿;
赐婚圣旨也并非是给他勤兴侯府的荣耀。
这一点,冷显心里还是有数的。
但,不是因为他,不代表他不能因此借力,不代表他不能把这份荣耀抓到自己手里!
勤兴侯府中出了这么大的状况,此时,整座府邸已经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了。
下人们仨一群,五一伙,看着这空荡荡的,空无一物的侯府,都在心慌慌地悄声议论着。
这时,打探消息回来的刘大,一路寻着往朝阳院来,半路上,还遇到了侯府的管家卢记恩和账房先生彭路。
彭路的一张脸煞白,他被吓坏了。
账房里,如今账本不见了,就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剩下,桌椅柜子更是无影无踪,只剩下了一间空空的帐房……房子。
几人知道了冷显在朝阳苑,便都急急赶来了这里。
“侯爷!”刘大先上前禀道:“小的出去走了一趟,已经打探清楚了,只有……只有咱们侯府……”
后面的话不用说,冷显也知道。
这是只有他们勤兴侯府被洗劫了,而别家府中安然无事。
还没等冷显为自己府中独有的遭遇哀叹呢,账房彭路紧跟着说的话,又再次让冷显陷入了崩溃之中。
“侯爷,账房中的银子、账本……
不……不光银子和账本,所有……所有的东西都没了,账房只剩下了一间空屋子!
就是……就是一会儿府里的下人要出去采买,也……也没有……也没有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