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样,那勤兴侯冷显都傻了!
那勤兴侯府里也乱套了!
如今的勤兴侯府,里边儿全是鬼哭狼嚎的,已经没有一个正常人了!
也是他们光顾着慌神儿了,上朝告假都忘了!
朕本来想好好收拾收拾那个冷显的。
结果,那冷显不知怎么的,后来居然又想起没来上朝要告假的事儿,便赶紧派了他的贴身小厮进了宫。
所以,朕才知道了勤兴侯府被盗一事。
朕当即下旨,派顺天府查办此案。
另外,命顺天府派人,将傅宝珍名下的那几间铺子和田庄全都监管起来了。
如今,勤兴侯冷显那一窝,是不可能再从这几间铺子和庄子上摸走一文钱!
只可惜,傅宝珍的嫁妆如今就还剩下那么一点儿,也算是留给溶月的念想吧!”
“唉!”皇后栾惜莹惋惜地叹了口气,问洪德帝:“如今勤兴侯府里真的分文不剩了?”
洪德帝点头,“朕派余风去了趟勤兴侯府。
余风回来说,那勤兴侯府从大厅到二堂,再到各个院子,简直是比刚打扫完的还干净!”
“这……这会是什么人干的呢?”栾惜莹皱眉问道。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呀!”洪德帝也觉得纳闷儿,“干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皇后栾惜莹嗔了洪德帝一眼,“干净利落是干净利落了,只是……
唉!只是可惜了那些东西!
那些可不是勤兴侯府的东西!
更不是勤兴侯和那个殷氏的东西。
那些东西……可都是宝珍的呀!
如今就是咱们溶月的。
咱们溶月命可真是够苦的!
自己娘亲留下来的嫁妆,之前全都被那个人渣爹和那个外室以溶月年纪小为由,打着替溶月保管的旗号霸占着、享用着。
如今,又丢了个干净!
唉!也不知溶月那孩子有没有被吓到?”栾惜莹急切地问道。
洪德帝忙安慰皇后,“这你放心,溶月当时根本就不在府里。
昨天,安国公和夫人听说了溶月在勤兴侯府里被磋磨,不放心,就让府里的两位夫人又去了一趟勤兴侯府,干脆把溶月接走了。
今天一大早,老夫人和两位夫人便带着溶月去了城南他们安国公府的那个半山庄园。
说是去散散心,让溶月好好休养几日。”
“哦,那还好!还好!
溶月没在府里,没被惊吓到就好!
不过是一些钱财,丢了就丢了。
将来能找回来最好;
要是找不回来,也没关系。
溶月还有外家安国公府在。
况且,她还是咱们未来的儿媳妇!
咱们可不能让溶月为难了!
我这就让人开私库,先挑选些合用的簪环首饰,再多取些银票给溶月送去。”
皇后娘娘说着,就要吩咐宫人,被洪德帝一把拉住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