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丁老狗,往家寄钱不是应该的吗还要说说。”丁海说的这些话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老太太一看丁海急眼了,气质也收了一些,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
丁海声音低沉而诚恳的说:“娘,这人多,家丑不可外扬,咱们堵着门口在这说家里的事不合适,要不去旁边说”。他伸手想搀扶母亲,却被孙老太太一把甩开,怒目圆睁,仿佛要用眼神将丁海千刀万剐。
“旁边?怎么,这里你能进我不能进?你这是嫌弃我是吗?出来了可算把我这累赘甩了是吗?咱们不说以前,就说现在,从来了到现在你想过家里吗?给家里写过信寄过钱吗?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娘吗?”边说着还边使劲拍打着丁海的后背,丁海像尊雕像一样站着,任由老太太打,一动不动的只能做着深呼吸。
等老太太打累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丁海看她中场休息,才能抓紧时间多说几句:“娘,你带他们一大家子来?想过我怎么办呢?”
“你有啥办不了的?虽然缺了个胳膊,我看你在这混的可是不错。别看你哥你嫂子他们,是我做主带他们来的,老家家里没吃没喝的,我们只能投奔你来了。”老太太看着丁海盯着眼睛看她宝贝儿子孙子们,一下就不舒服。
来的路上三个儿子教她面对丁海的时候暂时示弱,服软的事一下就抛在脑后。
这个小畜生凭什么在京都吃香的喝辣的,我生的三个儿子却在老家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呢?不行,必须的想办法进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