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璇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由于刘一柱伤没好,禇璇让夏安和刘一弦留下来照顾他,等他好些了再回去。
次日,离开雍州时,他们刻意路过张顺夫妻家,顺便让燕南风帮张大嫂看看。
之前,为了表示感谢禇璇和宁鸿渊命人送来不少银两,没想到禇璇还记得要帮她看病,张大嫂甚是感动。
燕南风看了看张大嫂,疑惑地问禇璇:“是她要看病?”
“这还有别人吗?”
燕南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禇璇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要和你说了,你也得笑。”燕南风依然捂着肚子笑声不止。
众人都疑惑不解地看着燕南风,燕南风在禇璇耳边低语一声,禇璇惊呼道:“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
张顺夫妻更加忐忑不安起来,这个大夫是怎么回事?也不诊脉,就一直笑,难道他们很好笑吗?
燕南风看老实巴交的张顺夫妻,脸色越来越差,便让夫妻二人跟着自己进屋,说给他们夫妻一起看病。
等他们进屋后,宁鸿渊好奇地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就是……”禇璇和宁鸿渊耳语两声。
宁鸿渊淡淡哦了一声,“这没什么好惊讶的。”
禇璇像看怪物一样,打量着宁鸿渊。
宁鸿渊微窘,“别这么看着我,我以前也一知半解的,别人说这种事的时候,我都躲开的。何况他们不常与人接触,又没有父母教,怎么可能懂这种事。”
禇璇也掩唇笑了起来。
没多久,燕南风含笑从屋里走了出来,张顺夫妻满脸通红,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几人寒暄了两句,一行人便踏上返程之路。
阳关距离雍州也就两日的路程,因着宁鸿渊有伤,所以路上走的慢了些,到第三日中午才回到阳关。
刚到府门口,宁太夫人和姜绘雪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夫妻二人一出马车,宁太夫人和姜绘雪便围了过来问长问短,见夫妻二人没大碍,宁太夫人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姜绘雪看着禇璇,略带责备地说道:“弟妹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二弟跟着你犯险呢!”
在雍州发生的事,早已传回阳关,听到宁鸿渊为了禇璇挨了一刀,还和她一起坠崖,姜绘雪都已经妒忌疯了,凭什么禇璇就能让宁鸿渊为她做到如此?
禇璇早就不满姜绘雪对她的态度,只是不愿与她计较,现在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教训她,她自然也没好气道:“没办法,他愿意啊!”
宁太夫人转头对姜绘雪道:“他们是夫妻,本就该患难与共,若是鸿渊真抛下璇儿自己逃命,那当真是枉为人夫了。”
姜绘雪心中气恼,但嘴上还是说道:“母亲说的是,我也是担心二弟,宁家现在都要靠他一力支撑,他可不能有个什么万一。”
宁鸿渊听着不胜其烦,“母亲,我们赶路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了。”
宁太夫人说了好,就让两人先回去了。
一回到凝心堂,禇璇便抱怨道:“你们家为什么请了这么樽大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