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都将县令夫人噎的不轻,但你还不好生气,毕竟人家只是随口说一句,然后道完谢就走了,客客气气的,然后明天再来。
县令夫人气的不行回去同赵县令抱怨,但赵县令也烦的不行,问她:“要不不让她进后院”,县令夫人又委屈又瞪他控诉道:“那是你得力手下的夫人,我不让她进后院,外人看到了像什么话,她那性子再做点什么,你这官声还要不要,这次庆平县二季稻还有那果子树,修河筑堤那么大的功劳,朝廷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说升官了就点半点奖励也没有下来,这现在要是再出点什么事,你....你....叫我们娘儿们怎么活呀!”
赵县令急的连连转圈圈,他也急的不行,那几个人就没有半点消息传来,他县衙还有连山村那么多人都出去打听了,就打听了个寂寞,这人就像是在长廊镇原地消失了一样,那黄家人也是一问三不知的,他打了打了,审也审了没用。
这陈小柔软刀子割肉,不哭不闹也不吵,就将他和夫人逼的半点安生也没了。他还发现这连山村就是一丘之貉,没几个将他这县令放在眼里的,他去连山村那陈村长也表面恭敬,转头就能将他给忘了,他都大人大量没有计较过。
现在这陈小柔出入县衙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由的很,他也不是没办法治她,只是这治了,这县衙上下的人都看着呢!还有赵汉生回来以及连山村那边都不好交待,更与他的处事之风不符呀!
赵县令气极了,叹这人也不是他想找就能找得到的呀!
“大人,有信报来了!”
赵大人转身安慰:“夫人你别哭了,我去看看。”转头就走。
县令夫人追在后面问:“看什么,那陈小柔还在后院坐着呢。”
赵大人一个踉跄,看看天色这都快黑了。
“怎么这么晚还在.....”
“她这几天都这样,话里话外是说快过年了,家里想过一个团圆年。”
赵县令又气又心酸,他也想过一个团圆年,一个安安生生的团圆年。
问差吏:“哪里来的信报,人呢!”
“回大人,凉州来的信报,人....人....走了。”
“信拿来我看,凉州蒋玉言那王八蛋日子逍遥的很,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