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岳洲城还好点,特别是晚上,这里水域多,气候潮shi,正是蚊虫的温床,一到晚上,蚊虫肆虐。
没有纱帐,根本无法入睡,一些牲口都会乱蹦,细心的主人在有牲口的地方,都会熏几把驱蝇草。
夏天的天气多变,白天还晴空万里,今天本来应是月光明媚的夜晚,可是,刚入夜不久,随着阵阵的风一刮,月亮刚出来,就被一快乌云给遮住了。
城垛上,隔一段就有一个灯笼升起。巡成的士兵,警惕的走动着。
两只大大气死风的灯笼挂在了城门楼上!巡成头目在城门搂里坐着假寐。
华容河两岸,一到夜晚,是最热闹的时候,虽然说,没有再象以前那样,花舫挤满河道,但是,也是不少的花舫,开始营业!
红色的气死风的灯笼在每座花舫上摇曳!江面上,不时传来阵阵的琴弦丝竹声!
那已经开到河中间的,在晃动的花舫不用说,已经有了生意。每到这个时候,也是怒蛟帮生意好的时候,只要是华容河上的花舫,都要交一份费用,那怕你今晚没有生意,也要交这个费用。
如今的这个费用,被崔金手要抽取一半,理由是,充做军费。
以往,生意鼎盛的时期,一天晚上收的铜钱,可以拉上一车,如今,很多的花舫没有生意,就歇业了不少,看那些歇业的,都没有挂灯笼。
,以前的河面。如同白昼,如今。江面上黑压压的,偶尔有那么几艘花鲂上。散发着橘黄色的烛光。间隔几丈远。
一队武侯,跟着怒蛟帮的一个收钱的车子,今天,从南到北,两边收完,还没收半车的铜钱,那武侯的头目很不满意。
伸手从车里捞起几串铜钱,“晦气,今晚弄这么一点。统领交代的任务,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啊?江兄弟,你们怒蛟帮吃了这么多年,也够肥的呀,这样,今天晚上的收入,全部交了,明天晚上,我不跟你收了。不然,一天比一天少,崔老大会发火的。”
“金大哥,你您说笑呢!都给您。咱怒蛟帮这么多的兄弟喝风啊!
再说,就是我同意,我们吴堂主也要同意才行啊。您还是和我们堂主商量去。兄弟我职位低,做不了这个主。”
“吆喝!”那人将几串铜钱揣入怀中。“你说的是吴堂主,成。明天我和吴堂主说,你回吧,就说我刀疤说的,今天全部上交,明天你们收的算你们的。
这样,也不用天天跟着你们,来回几十里呢,河道两边。你们吴堂主会同意的!都是为了孝王的大业啊!”
怒蛟帮的成员少,就四个人,武侯可是一队呢,一队的人数是六个,而且都有横刀在身。怒蛟帮四位成员对视一眼,主动的放弃了收钱的车子。
“金领队,我们先去回去,告诉吴堂主,就说是您金领对说的,要拿光这些铜钱,也就是说,您金哥怕麻烦,今天您收,明天我们收,对么?”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们吴堂主来找我,恩,那,那只花舫上找我。你,你,你们将这车铜钱,拉到库房,然后继续巡视这河道两边。”说完,就朝河边那花舫走去……
夜深了。
吴野领着刘傲和大小莲,带一帮怒兄弟,直接去了衙门……
“今夜这天真邪乎。为何我这心啊,怎么这么烦躁?”衙门府窦青钰的书房里,窦青钰坐立不安!
“少爷,天是有点闷,我看啊,是要下雨了,下起雨来就好了!
你看,这一变天,那两个监视咱的小子也撤了!今晚,我去了少夫人那里,少夫人很好!您啊,安心的休息吧,这一下雨啊,短期内,朝廷大军不会打过来喽!”
“那倒未必啊!故人来访,窦公子,平安有礼了,深夜拜访,实属无奈啊!怎么?不让进去么,外面可是要下雨了啊!”
“你们是谁?”老甲一下子窜到窦青钰身边,将窦青钰拦在身后,顺手chou出腰上的横刀。
“怎么,窦公子,洛阳一别,别来无恙啊”柳傲说着踱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