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一来,你的风险明显提高,大家都知道你在搞投机倒,就算用以物易物的方式,也不是长久之计。
一句话,想做香皂生意,销路是个很大的问题,因为它本身是个很小的东西,需要靠销量来挣钱,一天卖个一两块出去,都挣不到什么钱,还不够赔本的。
如果只是小打小闹,挣点辛苦钱,那就没必要做这个了,我这里有别的更适合赚钱法子!”
顾清欢不是舍不得自己的方子,而是从陈凤琴的法子来看,他们想靠偷偷卖点香皂挣钱,还不如捉泥鳅来的快。
陈凤琴仔细琢磨着顾清欢的话,好像是有些道理。
她光知道自己用着好用,别人不知道啊!又不能打广告宣传,只能偷偷卖,确实可能卖不出去什么,只有周边的熟人买。
但村里人又有几个能消费的起香皂呢?
她想的太简单了。
“我听你的意思,你有什么法子?”
陈凤琴此刻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小女娃,明明比自己小了快一轮,却比自己厉害很多,用读书人的话来说,这个叫做胸中有丘壑。
“凤琴姐,其实你不来找我,我得空也得去找你。
咱们姐妹不外道,有钱一起赚。
这里有两条路,你选。
第一,我这里有个渠道,一位外地商人,长期收泥鳅和黄鳝。
泥鳅给二毛五一斤的价格,黄鳝给五毛钱一斤的价格。
这事儿如果你想干,得了货拉到我家就成,现场结账。
第二,香皂生意可以做!但不能私下做,得走明路子才能挣大钱,而且说不定还能给怀年哥挣个好未来,不过你得听我的。”
顾清欢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砸在了陈凤琴心上。
她心跳加速,咚咚的。
“黄鳝五毛一斤?泥鳅二毛五一斤?清欢妹子,你没骗姐吧?
什么时候这泥里的玩意儿也能卖上这些价了?
还有你刚刚说你怀年哥的未来,明着卖香皂,都是什么意思?
你好好跟我说道说道,我这脑子都快反应不过来了。”陈凤琴着急的拉着她的手臂。
“这个价格是真的,但以后会不会变,我也不知道。
至于具体你别管,只管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就行,记得保密,这屯子里我就告诉了你和我亲近的几个人,目前竞争不大。
知道的人一多,我的生意黄了,就挣不上钱了。”顾清欢不想解释太多,故弄玄虚道。
陈凤琴马上点头:“知道知道,我肯定不说,你放心,我的嘴比那把门的铁将军还严实。
那香皂的事儿怎么说?”
陈凤琴还是对着香皂生意念念不忘。
毕竟泥鳅和黄鳝总有抓完的一天,万一别人不要,就挣不上钱了,这只能当做一时的买卖。
但是香皂能长期卖,哪家都需要,而且这是一门手艺,华国人最羡慕有手艺的人,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