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推坐到小榻上,伸手就准备去撕扯他的玄袍外衣。
“少动手动脚,本王又不是没手。”
江澈拿眼神撇了她一眼继续说道。
“若是日后你继续行医,难不成以后对待每一位病人你都这样拉拉扯扯,脱人衣裳?不但会把他人的身体看光,甚至可能会动手去摸?”
林溪先是一愣,随后怼他道:“在医者的眼里,病人的身体跟动物的一样。
我不但会医治不孕不育之症,我还可以把人的那啥给切了。
谁惹急了我,我就让谁一辈子当太监。
哪怕是一只蚊子叮我一口,我也得捉住它,掰开它的腿,先看看它是公是母,然后再把它给解决了。”
江澈:……
又一次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死妖女,天生就是过来克他的。
“赶紧脱。”
林溪吩咐道。
随后她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卷在一起的针包。
将珍宝平摊在小榻旁边的几上,再看江澈,他依然还是老神在在地坐着不动。
“脱到什么程度?”
江澈试探着问。
林溪一边检查着金针,一边忙着跟他斗嘴,可谓是一心二用也不在话下。
“若是你愿意,我不介意你连中裤都脱了,甚至你可以脱个溜溜光。反正我又不是没看过,毕竟用都用过了。”
江澈:……
他的思绪飘远,又一次想起了当初冰窟里他们啪啪的场景。
他们俩的关系,有点牵扯不清。
说是没关系,他们却睡过了。
说是有关系,他俩是谁也看不上谁。
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又忍不住擦枪走火。
两人有时候像是正负极两端,明明嫌弃得要命,却偏偏又相互地吸引。
一想起当初自己一丝不挂的情景,不自觉,江澈的耳根子又红了。
他都理不清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反正就是挺复杂。
他想过给她一个名分,毕竟她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
虽然她的名声早已扫地,但是作为男人,承担责任的确是应该的。
但是一想起她那一副不知羞耻的模样,他又恨得咬牙切齿地想要拍死她。
你瞧瞧此刻的她,似乎已经忘了昨日他们还差一点儿就再次发生关系。
面对他这个男人的时候,不但没有一丁点儿的羞耻之心,甚至比他还坦然万分。
难道她就不知道,女子的端庄大方,含蓄蕴藉很重要?
他这边还在嘀咕个没完没了,林溪那边自己准备妥当。
抬头看到他还是稳如泰山地坐着。
林溪的小暴脾气瞬间爆炸。
“不是我说哈!你这是干嘛?一副残花败柳的身体,这会在这里却要跟我装纯洁?
你还以为自己是没被开苞的男娃娃?
我这边都火烧眉毛了,你倒好,苦着一张歪瓜脸,搞得好像我多么的想强上你一般,我呸!我是有多想不开,非要霸着你这个二手货不放。
小奶娃娃他不香吗?”
江澈被骂得一时愣住。
林溪一手拿起一根最长的金针,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像个流氓一样。
“再敢瞎墨迹,我一针下去让你这辈子都不举,不信你大可以试试看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