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洗耳恭听。”
众人高声叫好,心中却全是鄙夷。
刷什么存在感?
哪次来不是文采如尿崩,却都是淫词浪语。
读过圣贤书又能怎样,还不是一个色中饿鬼,比那些泼皮都不堪。
林正言举杯轻啜一口,搂着清荷,满眼都是绿光。
在她脸上滚了几嘴,意犹未尽道:“佳人清荷韵如诗,粉面娇颜映碧池。宛若芙蕖尘不染,风姿绰约惹相思。”
“好诗!”
“绝妙!”
“······”
在一片吹捧声中,林正言心潮澎湃,他再都忍不住了,搂着清荷道:“诸位稍坐,在下去方便方便就来······”
搂着女人去方便,自然是迫不及待了。
谁都不说破,林正言便搂着清荷出门。
“郎君,奴家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不能坏了规矩······”
清荷躲躲闪闪,林正言伸出五个指头,急切道:“五百贯。”
清荷倏地钻进林正言怀里,娇羞道:“把灯灭了,奴奴羞······”
······
“谁?”
听到敲门声,门子机警地喝了一声。
门外传来低声:“府上有要事,夫人让小人来唤老爷,烦劳开一下门,小人有重谢。”
谢书贤早做好不开门就让护卫翻墙的准备,门子听到有重谢,忙将门开了道缝,探出头来。
“嘭!”
朱静一脚将门踢开,门子一声惨叫倒地,然后大声喊叫:“有强盗,有强盗······”
“你俩守住门,一个人都别让出去。”
说罢,谢书贤率众直接扑向二楼,此时只有二楼有几间房子内有灯火。
“你们是什么人?”
老鸨子出门,见到气势汹汹冲过来的谢书贤等人,吓得惊声惊叫。
“我们在抓逃犯,胆敢包庇,同罪!”
谢书贤一挥手,几个护卫冲进屋内,看到的却是战战兢兢的女子和目瞪口呆的姚忠茂。
搜遍屋内都没人,朱静出来摇摇头。
谢书贤立刻盯着老鸨子,恶狠狠道:“林正言呢?今天不说出来,老子烧了碧玉楼······”
“奴家听不懂官爷说的啥······”
“掌嘴!”
朱静上去就是几个耳光,打得老鸨子鼻血直流。
老鸨子还认为是悍妇来抓奸,吓得忙指了指清荷的屋子。
谢书贤一挥手,两个护卫拎起蜡烛,一脚踏开屋门,就见清荷吓得战战兢兢,用被子遮住身子。
“林正言呢?”
清荷指了指窗户。
只见一条床单系在窗口,其余部分垂在外面。
林正言跳窗逃走了。
想跑?
哼!
今天你插翅难逃。
谢书贤冷笑道:“给老子把灯笼都点亮,搜,不要放过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