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薄抬手接过,祁昭浅又去旁边茶桌那倒了温水递给她。
同早上在车里的流程一样,云予薄吃完,祁昭浅贴心的给她递上了糖果。
而在远处,时予墨正兴致勃勃的看着那些农作物。
茄子,辣椒,番茄,恨不得什么都研究一下……
于她而言,还是蛮稀奇的,毕竟从小未曾下过乡,整日待在别墅中。
不一会,时予墨看着架子上的葡萄,手忍不住的戳了戳。
“好舒坦!真是放松的好地方,空气都清新了不少!这串好像熟了,也不知道甜不甜。”
萧霁清秒懂,拿过一旁篮子里的剪刀剪了下来。
“尝尝就知道了。”
时予墨笑起来。
“这串也熟了。”
她在前面说,萧霁清在后面负责用剪刀剪下来。
没一会两人就剪了好几串。
“我俩下去把葡萄清洗干净,你俩先待着。”
她和萧霁清带着葡萄下楼,楼上只剩下云予薄和祁昭浅。
云予薄嘴里的糖果化开,祁昭浅乖巧的坐在了她旁边。
她什么话都不说,只静静的看着她。
云予薄开口打破了沉默。
“小浅,可以同我说说你的梦吗?”
她好奇,在祁昭浅的视角里,是怎么样的场面。
祁昭浅愣了愣。
“梦?”
“对,小浅,你难道还没有发现吗?我俩靠近时,若是睡着,便会做梦,梦中内容是前世。”
她说出前世两个字,祁昭浅明显不信。
“真的假的?我俩前世就认识?那也算是一种特殊的缘分呀。”
她笑嘻嘻的,云予薄叹气。
“真应了我们才见面时说的那句话了,孽缘。”
祁昭浅脸上的笑僵住了。
她一向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予薄姐的表情好认真。
这让她忍不住思考。
初见时便觉得异常熟悉,日常相处里,贴的太近睡觉时确实会做梦。
梦里很不好……以为是自己心态所导致的问题。
“我以为只是我害怕所产生的梦境……前世的话,那我未免也太惨了吧。”
祁昭浅想起来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梦里的予薄姐,可比现在凶多了。
云予薄叹气。
“好像,都挺惨的。”
俩人就那么锐评着,祁昭浅仔细回忆。
“同我之前跟你说的大差不差,就是你总打我……还把我的腿给打断了,我很害怕,但我又想,那只是梦。”
她一度以为是自己肖想云予薄所带来的报应,自己又不是m,怎么梦里都在受罪,而且也不爽啊。
“不过你也有好的时候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会拉着我,叫我浅浅,会陪在我身旁,还带我出宫玩。”
但这种时候可太少了,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后来,我们好像散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剩下了我一个。”
云予薄静静的听,听到这,手已经攥成了拳。
是散了,毕竟她死了。
祁昭浅总共就回忆起了那么多,一边回忆还一边给自己洗脑,说是自己小说看多了,可能是得了幻想症。
云予薄看着天上繁星,悠悠开口。
“大差不差,上一世我们是仇人呀,小浅,你想弄清楚所有吗?想起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