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笙先在旁边的盆里洗了洗手,然后接过手巾擦了擦手后,她才开口。
“他的尸体的血液里,除了一些精神刺激的药物之外,没有其他的成分,而那些药物,我以前也曾接触过,所以,那些成分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青墨叹了口气:“这样啊,原本还以为,有了这具尸体之后,你就能研究出来,能改变你体质的药了。”
擦完手,慕云笙将手巾递了回去,然后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怎么只有你,轻河公子呢?”
往日她若是在金织坊里,只要她在研究些什么,轻河总会第一个八卦的迎上前来,今日没有看到轻河,还挺稀奇的。
青墨摇了摇头。
“没有看到他呀。”
“你没有看到他?他没有在金织坊?”
青墨再一次摇了摇头:“没有,听曾坊主说,轻河公子今日休了假,大约是出去哪里快活了吧,明日他是要上工的,肯定会来金织坊,你要是想找他的话,明日再来金织坊吧。”
慕云笙:“……”
方才慕云笙太过疲惫,所以,脑子有些混沌,可待青墨说轻河休了假的话之后,慕云笙的脑中突然一道亮光闪过,眼前似乎浮现出她将轻河定在某个房顶的画面,她的脸色骤变。
慕云笙:“坏了。”
青墨见慕云笙突然转身就要往金织坊外走,她赶紧准备跟上。
青墨边追边问:“笙姐,你怎么了?这么着急是要回王府吗?”
慕云笙头也不回的说:“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不回王府,你在金织坊等着,不用跟上来。”
“哦,好。”
青墨听话的留在金织坊中,看着慕云笙离开了金织坊。
晚上的天空万里无云,月光皎洁如水,慕云笙踏着月光,在屋顶迅速移动。
很快,她就来到了轻河所在的位置附近。
远远的,慕云笙就看到了轻河的背影。
但见轻河现在仍保持着她离开前的姿势站在那里,慕云笙的心里难得升起了一股愧疚感。
毕竟,轻河被她从今天上午时分,被定到了几近子时,这么长的时间,他就这样被定住,身体恐怕早就僵住了。
等她靠近的时候,就看到一只喜雀站在轻河的头顶,在他的头上不时的用爪子拔两下。
慕云笙眼睁睁的看到轻河头顶的头发,被喜雀拔走了几根。
拔了几根头发之后,那喜雀就转身飞走了。
被喜雀拔走几根头发之后,轻河依然淡定的头也没有动一下,显然,对眼前的事情已经麻木了。
待走近后,慕云笙也看到了轻河满身狼狈的模样,因此,她心里的内疚更甚。
她刚想要走上前去,将轻河的穴道解开,突然听到了轻河的抱怨。
“什么慕大小姐,什么罗敷姑娘,就是一个十足的母夜叉。”
慕云笙:“……”
接下来,轻河又道。
轻河:“不过,虽然她是个母夜叉,还是被我师弟耍的团团转,我师弟和靖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