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肖铭华继续说:“两个人我都偷偷的摸了底,李贺天和那个女人在常泽出现的那两天,这两人居然都没有上班。两人请的都是病假,但是在恒阳县里的几家医院,我们都没有找到她们的记录,当然也不排除是在小诊所里面看的可能。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两人当中有一个就是去常泽的女人,或者也有可能两个目击者看见的不是同一个女人,那就是这两个女人都去过常泽,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李贺天应该不回那么张扬。”
朱一铭听后深以为然,肖铭华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他甩了一支烟过去,两人美滋滋地吸了两口,重新坐正了身子。“你看是不是把这两个女人都监控起来?”肖铭华问道。
朱一铭想了一会以后说:“暂时可以先这么办,你明天去你们老大那一趟,把这儿的情况向他反应一下。”
肖铭华瞥了朱一铭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你呀,我想见老大,他愿不愿意见我,还两说呢。”
朱一铭本来想说,我先打个电话过去,转念一想,立即放弃了这想法,肖铭华也需要多多历练,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躲在别人的翅膀下长大。他看了肖铭华一眼说:“我相信你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实在不行你就守在公安局门口,等你们老大出门的时候,你再拦车汇报。”
“好,就用你说的这招。”肖铭华配合着朱一铭的话说。
两人听后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从敞开的窗户传出去好远好远。
同一个夜晚,真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两个小光棍对茶当歌,笑谈人生,袁长泰、邵大庆他们一伙,此时正在恒阳的某家舞厅里面放浪形骸,虽美人在怀,一个个却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当天晚上,肖铭华就回了恒阳,他说明天一早就去找李亮汇报工作,看来朱一铭的激将法,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第二天一早,同样忙碌的还有袁长泰、邵大庆一伙。上班没多久,袁长泰就坐着车去了县里,邵大庆则去了魏强的办公室。他本来想打个电话,让对方过来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虽说常务副镇长让非党委委员的副镇长过来汇报工作,是很正常的事情,但现在是自己有求于对方,自然就不能再摆这样的谱了。万一魏强以工作忙没时间过来为借口,他又能如何呢。那样的话,不光打探不到消息,而且还把魏强给得罪了,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魏强一大早正在和韩云霞商量美食街招标的事情,从周建设做东以后,既然已经知道大家是一条线上的人,自然应该多走动走动。孙运喜如今已经被排除出去,自然不方便再正大光明地找他商讨了,至于说黄成才,魏强自然清楚那是裴济的人,他不主动过来参合,自己绝不会去找他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