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泉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郑同飞如此给面子,他尽管心里有些许不爽之处,但也不能放在脸上,于是也伸出手去准备和对方握一握。当手伸到一半的时候,他猛地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这个手是不是干净。
刚才那女人从这出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不太对,这么短的时间,两人要想真刀真枪的操练的话,似乎可能性不大,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的这手在女人身上下了一番功夫。女秘书发出声音,他们三人就敲门了,这么短的时间,郑同飞根本顾不上洗手,那他这手岂不是刚在女人身上施为过,现在却有拿来和他相握,这……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黎清泉真想把手缩回来,但是那样的话,未免有点太不给对方面子了。他们三人今天过来可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想向对方求援的。要是这么做的话,对方极容易翻脸不认人,那可就糟了。黎清泉稍一迟疑,最终还是一狠心,将右手往前伸去,和对方的手握在了一起。他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刚才郑同飞不是用这只手干那事的,至于说究竟是与不是,他是无从得知的了。
和对方握完手以后,黎清泉感到手上有种黏糊糊的感觉,他不知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总之心里很不舒服。郭峰和傅搏倒是没有黎清泉这么多的想法,和郑同飞握完手以后,在对方的邀请下来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
三人在郑同飞的办公室里待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向对方做了一个汇报。
黎清泉由于经历了刚才那件事情以后,心里很是不爽,他最后直接对郑同飞直言不讳地说道:“郑总,说句不该说的话,我们三人目前之所以处于这种极为不利的境地,和你可有脱不了的关系,所以这事要最终查到我们头上的话,那我们只有对不起你和赵总了。”
郭峰和傅搏本不准备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但黎清泉既然已经出口了,他们当然不可能加以否定,对方这样说,也是为了他们两人好,他们要是那样干的话,可就有点太不地道了,于是两人先后出言附和黎清泉。
郑同飞之前听到三人的叙说以后,心里就很是不爽,这件在他看来没有任何破绽的事情,现在居然也搞出了事情。他下意识地对眼前三头货的能力产生了不满,只不过为了照顾他们的面子才没有发作,想不到他们竟反过来威胁他,这也有点太说不过去了。他要再不说点什么,那这三人真以为他是可以任意揉捏的软柿子了,那可是郑总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打定主意以后,郑同飞把脸往下一撂,沉声说道:“三位领导一大早跑到我这来是准备兴师问罪的?黎科刚才的那话里面,好像我郑同飞唆使你们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似的,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直接去公安局报警吧,还到我这来干什么!要是不认识的道的话,我可以让人帮你带过去,哼!”
郑同飞心想,之前和你们客客气气的,那是因为有事情请你们帮忙,现在事情办完了,居然还跑到这指手划脚的,真以为我是吃干饭的了。老子十几岁就出来闯江湖了,别说你们,比你们更横的,我见得多了去了,不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否则我哪儿来的这番偌大的家业。
三人听到郑同飞的话语极不友好,心里都很是不爽,这脸变得未免也太快了一点,三五天前是一个样子,现在又是一个样子,和变色龙有一拼了。尽管心里不爽,但却不能放在脸上,要是那样的话,双方可就陷入僵局了,那样对他们可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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