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眨巴着无辜的眼,表情非常无辜:“难道我说错了?你不是跟孙寡妇有一腿,你跟…”
她看了看四周,目光定在沈桃身上,“难不成跟沈桃有一腿?”
沈桃直接炸了,“沈梨,你少污蔑我名声,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要脸!”
“噗!”牛喜气的捶胸顿足。
他要气死了,他要气炸了!
子虚乌有的东西,她张口便来,瞧村民低头叽叽咕咕的模样,就知道在议论这事。
他一村之长,兢兢业业,守护全村村民,竟被如此冤枉,他快气死了。
看热闹的村民眼神意味不明的打量,难不成村长…真的跟孙寡妇有一腿?
“一派胡言!”牛喜狠狠掐着自己的人中,他不能晕,晕了这事就说不清了。
“本村长日理万机,整日县城村子来回跑,身正清明,沈梨,休要冤枉本村长。”
沈梨面容讥诮:“冤枉?村长也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为何不严厉制止流言蜚语?反而听信谣言直接给我定罪。”
村长一时语塞:“本村长忙的很,哪管得了这些小事。”
“小事?”沈梨抬头望天,不知为何眼眶发酸,“等有一天,你被流言蜚语缠身,你就会知道,语言给人的伤害有多大,嘴巴是杀人于无形的刀。”
此话一落,村长沉默。
就连匍匐在地,肿成猪头脸的陆堰也抬起了头,直直的望着被伤感笼罩的女人。
难不成…村里传言都是假的,她和孙强之事只是捕风捉影?
她对他拳打脚踢,是被流言蜚语冲撞了理智?
沈梨回眸,冷冷的睨向众人,最后将目光锁在沈桃身上,吐出的话冰冷如刃:
“你若选择做狗,我就牵绳溜你走,不玩死你我都不松手,还有那些朝我泼冷水的狗,早晚有一天,我烧开了十倍奉还。”
沈梨嗓音虽轻,说出的话却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在场每位村民。
尤其回想砍杀孙家母子的一幕,血腥又震撼!
不少抢米的村民,讪讪的溜进厨房,将米放了回去。
他们可不想有命拿,没命吃!
沈家丫头明显疯了,而且,疯魔症杀人不偿命!
牛大头拧了拧脖子,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牛欢喜,俺大头看的清清楚楚,孙家母子不讲武德,在陆家又打又砸,俺本想袖手旁观看热闹,谁知孙家母子丧心病狂,连小哑巴都打,你看看,小哑巴至今昏迷不醒,还有沈瞎子,陆瘸子,你瞧瞧陆瘸子的脸,肿成猪头了!”
他不是好人,更不爱多管闲事。
但今日孙强打小孩,他不能忍。
拒绝欺凌弱小是他的底线,敢于挑战强者才是王道,他不欺负残疾人,是个很有道德感的村霸。
陆堰听到有人喊他陆瘸子,表情有一瞬间的撕裂。
一股无名颓废感贯穿全身,他垂下头,生怕沈梨看到他的惨样!
听到牛大头喊牛欢喜,村长不敢吱声。
牛大头无恶不作,偷鸡摸狗,霸占田地,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村霸,上头还有人撑腰,村长不敢惹。
只是有些疑惑,今个儿竟然转性,替沈梨说话?
村霸发声,一群马后炮村民纷纷指正:“是孙寡妇带领儿子上门打砸。”
“他们打晕了小哑巴,踹倒了沈瞎子,陆瘸子被他们剥光打成猪头脸,还有陆堰娘,也不知活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