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她没看出来,男人偷偷瞒着她苦练武功。
想卷过她,门都没有。
她也在偷偷练,或许功夫不在男人之下。
陆堰看了她一眼,笑容玩味:“可以呀,陪我在床上练。”
“滚你丫的!”
……
事实证明,沈梨不仅陪她白天练,晚上还要陪他床上练。
一来二去,陆堰惊愕发现,娘子功夫竟然丝毫不亚于他。
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打出平手。
“你……”
“你什么?”沈梨勾住男人的脖子,呵气如兰:“只许你偷偷内卷,不许我偷摸练。”
狗男人,又奸又精,竟然偷偷练武功,妄图将她压在身下。
她是那种被男人压一头的人吗?
除了百斤重物举不起来,她的轻功,格斗,骑射箭法,丝毫不比男人差。
若论行军打仗,靠一身蛮力可不行,还得动脑子。
陆堰生无可恋的瘫软在床上,摆成大字,任由女人将他搓扁揉圆。
完事后,沈梨累的满头大汗,有些不满的看了男人一眼。
“你好歹动一下,合着我一个人累。”
陆堰委屈巴巴:“这辈子,我怕是无法超越娘子了,软饭吃定了。”
“就这?”沈梨斜了他一眼,“还想考取武状元呢,连个女人都能将你收拾了,若真上了战场,岂不是分分钟缴械投降?”
说他缴械投降?陆堰不服,猛然坐直,身子来了精神。
“娘子如此激励为夫,为夫不得不奋发图强,亲自上阵!”他俯身而上,大掌紧紧扣住女人的腰肢,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几分戏谑:“不许求饶。”
……
此时的沈大,正满屋子找爹。
“好好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去哪了呢?”
老爹除了脾气古怪难伺候,还有一点,特喜欢玩消失。
沈大听说科考恢复,准备询问老爹的意见。
他很有信心考取秀才,考取举人。
经过老爹的指点,沈大觉得自己才学突飞猛进,若参加科考,定能独占鳌头。
王德福翘着兰花指,迈着小碎步赶来,看到沈大鞠了一躬:“主子,您火急火燎找谁呀?”
“我爹呢?”
“哎呀,您说老主子呀,他有事出去几天,您甭惦记哈!”
什么老主子,这么难听,沈大皱了皱眉:“爹也真是的,出门都不告诉我,你知道的都比我清楚,他年纪那么大,万一有危险咋办?”
王德福掩唇笑的勉强,“主子放心,有大个子跟着,老主子不会有事。”
前方来信,倭寇大军压境,直逼南河城,誓要将天下粮仓收进囊中。
也不知当今圣上听信谁的谗言,竟然和倭寇谈和,将南河城割让,赔偿白银800万两。
如此丧权辱国的谈和书,无异于将整个北楚架在火架上烤。
一旦南河成为倭寇囊中之物,北楚岌岌可危。
老主子不得不快速离开,披甲上阵,阻挡倭寇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