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郝虽然在笑,但举止轻浮,眉宇间傲慢之色显而易见,丝毫没有贵公子的气派。
活脱脱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暴发户,恨不得所有人膜拜他。
“三皇子怎么没来?”沈梨看也不看他,自在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苏郝“……”
这是看不起他?
苏郝收住折扇,咬牙强压怒意:“三皇子感念沈氏相助,特派本公子前来壮势,你怎可迟迟不来拜见,看不起本公子?”
沈梨回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三皇子答应帮我在京城站稳脚跟,我以他的名义捐献粮草衣物,他得了名利,却卸磨杀驴,明明是他看不起沈氏。”
苏郝冷哼一声,语气鄙夷:“一介农妇兼商户,怎可劳动三皇子大驾,本公子屈尊降贵,已经足够给面,你不要不知好歹!”
女子好大的口气,一介种地的农妇,能与三皇子合作,是看得起她。
她还敢挑三拣四了!
沈梨同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嗤道:“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告诉三皇子,以后不必合作了,我自会靠自己的本事站稳脚跟。“
说罢,沈梨直接起身,语气寒冷:“张白虎,送客!”
既然对方看不起她,她干嘛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可怜她30万斤粮草,就这么白白为三皇子做了嫁衣。
让他在朝堂风声鹊起,势头正盛。
傻逼玩意敢卸磨杀驴,她看起来很好欺负?
苏郝愣住,没想到女子如此嚣张,竟敢驱赶他。
自从三皇子起势,他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苏郝猛甩衣袖,怒道:“好!好的很!你莫要后悔!”
得罪了三皇子,有她好果子吃。
没了三皇子背后支撑,看她饭庄如何开下去。
沈梨丝毫不气,她已经想好,接下来如何自己在京城站稳脚跟。
……
三皇子府
苏郝咬牙切齿将今日发生的一切回禀。
三皇子眉心拧紧,脸色阴沉:“好大的胆子!”
一介农妇,竟敢嚣张驱赶他的人,还大言不惭,说什么不合作?
简直无法无天,他堂堂皇子,跟一介农户合作,是看得起她。
她还敢挑三拣四!
苏郝添油加醋:“她看不起您,必须得给她点教训!”
“绑了她,扔进乞丐窝。”三皇子扬了扬手,好像在说今天吃什么饭一样随意。
苏郝一喜,眸中精光闪过:“殿下,那女子姿色不错,我……”
三皇子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挥了挥手,不耐烦道:“随你随你。”
一介蝼蚁,他还不看在眼里,苏郝想要折磨,随他去吧!
“谢殿下!”
……
翌日,文状元和武状元出自同一家的消息,在京城掀起惊涛骇浪。
“听说了吗?今年的文状元和武状元是一家,是翁婿关系。”
“我的天呐,祖坟冒的什么青烟,两门状元啊!”
“文状元今年40,武状元二十岁,听说啊,南河种出天下粮仓的那位姑奶奶,是文状元的女儿,武状元的妻,老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