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倒在地上的时候捂着伤口惨叫着,玛索一脚踢在这女人的脖子上,被踢断了脖子,惨叫声终于划上了一个句号,对于愿意在游戏里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怪物们的女性,玛索从来不会介意于辣手催花——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又想做大盗,又想做英雄,哪儿来这么好的事情。拔出短剑,玛索对于桌上和地上撒落的钱袋熟视无睹,猫崽可不是为了钱而杀人,而是因为彼此阵营不同,猫崽代表的是想要活下去的无辜活人,而这些玩家已经将自己定位成了邪神的走狗,既然如此,想来也就怨不得猫崽杀死他们了,而且想来直播的众人也应该明白玛索为人处事的底线。
底下的玩家们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惨叫,在大门失守和情况不明的两难选择下,最终分出了两个人冲了上来,结果第一个上来的家伙是一个法师,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队友们:“他们死了!房间里没有人!”,然后第二个家伙,一个穿着重甲的家伙半举着盾冲进房间:“怎么回事!!”,然后一把登山镐就从天而降,直接钉进了他有着皮胸甲的胸口——皮甲在面对劈砍和碾压时有一点的减免伤害效果,但是对于穿刺类的伤害则并没有太多的办法,而且因为是有神圣武器的伤害,于是他立即就倒在了地上,因为玛索松开了手,他想抓住镐拔出它,结果一抓住镐子,就被上面的神圣效果给‘烫’伤了手,而神圣武器在下一秒就让他开始了痛苦的尖啸。
而玛索在这个时候已经用右手从腰间拔出匕首,同时冲向那个法师,右手举起的火枪对着这个一时不知道是进是退的活尸扣动了扳机,于是法师立即为自己的优柔寡断付出了代价,子弹穿透了它的左腿膝盖,失去着力点的倒霉蛋倒在了地上,他举起手想要挡住刺向自己脖颈的匕首。却忘了自己身为活尸不必害怕白板匕首的攻击的……嗯,也许是那把自带神圣武器效果的登山镐带给了他太多的冲击力,而玛索收住了自己,右手的火枪倒持着捅进了它的左眼——依然是相征意义大于伤害的一次攻击。这个家伙从来没有机会感受到铁制枪管捅进自己眼窝的快感,于是他惨叫着捂着眼倒下,下一秒玛索就拔出短剑将它钉死在了地上。
起身,玛索扭头,那个被登山镐钉翻在地的家伙这个时候也已经死透了。神圣武器的伤害与武器持续在体内造成的痛苦是他最终死亡的原因。
将登山镐从尸体身上拔出,玛索听到了异响……不,不是台阶那边传来的脚步声,过了一秒之后,玛索转身跑向窗户,在下一秒撞开了窗户。
在落地的瞬间,玛索看到了街道远处的那巨大的极富冲力的身影。
纳垢的大魔,大不净者,真正意义上的脚底流脓者,它似乎也注意到了玛索。这个家伙咧开了嘴:“别跑!小猫!到爸爸这儿来。”
去你爸的,玛索对着这个家伙树了一个中指,然后扭头就跑,同时还弹出飞爪上了房顶——这边的街道有些宽,和大不净者这一级的纳垢孝子比速度玛索不怕,可这些家伙几乎没有任何体能极限的概念,因为它们也是死者的一种延伸。
以玛索的脾气,能够离这种会走路的天灾越远越好才对,但是这家伙的一句话让猫崽最终停下了脚步。
“跑什么,玛索。我是你的父亲啊,我是艾拉。”直指心灵的通话将这个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带进了玛索的耳朵里,玛索停下脚步,扭头看着那个巨大的身影。玛索不敢相信,但是这个家伙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
玛索真的不知道自己父亲叫什么,以前与母亲同住的时候,的确听母亲在梦中叫出过‘艾拉’和‘伽纳’这两个名字,今天听到这个自称艾拉的父亲,让玛索不得不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