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天,每日都有不重样的男子进入那处偏僻的冷宫。
刘嵩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又添了新伤。
“我要见殿下!”
“放我出去!”
“殿下,饶了奴才吧!”
……
刘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可依然没有放弃见盈儿。
“一个畜生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人了?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
“公主可是金枝玉叶,不跟畜生说话。”
“省点力气吧,你今天还要接三个客呢。”
……
看守的太监,啧啧有声嘲讽。
若刘嵩老老实实为镇国公主养马,前途绝对无量。
可畜生终究是畜生,不干人事。
白白糟蹋平步青云的机会。
现在沦落到“接客”,咎由自取!
“棠儿,你是怀疑,背后有人在针对盈儿?”
勤政殿。
袁允棠把自己的猜测,都告诉了景容帝。
她现在怀着身孕,总感觉精力没有之前旺盛。
她向来不是大包大揽的性子。
景容帝作为盈儿的父皇,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
保护盈儿,也需要景容帝出一份力。
“陛下,一次可能是巧合,但接二连三的事都是冲着盈儿来的,就很让人怀疑了。”
“或许,那背后之人,真正的目标是晟儿。”
袁允棠更相信,背后一定有人有预谋在策划大阴谋。
盈儿不过是一个六岁的小娃娃而已。
性子虽骄纵了些,但却不会欺负弱小。
怎会引来那么多人针对?
但晟儿就不一样了。
晟儿是大夏的太子。
挡了太多人的道了。
若晟儿的双胎妹妹出事,名声有损。
作为同胞哥哥的晟儿,也会受波及。
龙凤双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晟儿天天被景容帝带在身边教导,幕后之人没办法设计晟儿,就另辟蹊径从盈儿身上入手。
还真是无孔不入。
听着袁允棠的话,景容帝眉眼凛冽。
眼中寒气聚集。
“棠儿,你的怀疑,不无道理。”
“此事,朕会派人查清。”
“不管是盈儿,还是晟儿,都是我们的孩儿,朕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
握着袁允棠的手,景容帝认真承诺。
景容帝都开口了,袁允棠放心了不少。
多一个队友,就多一份助力。
况且景容帝,可不是普通队友。
权势大着呢。
但她也不会就此撒手不管。
她总觉得,暴风雨要来了。
现在不过是几朵乌云作为探路先锋而已。
更大的风暴,还在后头呢。
她也得多做些准备才行。
不管那幕后之人是谁,她都会揪出来。
动她的孩子,都去死!
“这年头,果然是人命不如畜生啊。听说镇国公主的马疯了,还差点把十七公主拖拽至死,可那匹马,到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
“谁让镇国公主是皇后所出,又受陛下宠爱。帝后当然是爱屋及乌,对那匹疯马睁只眼闭只眼了。”
“可怜的十七公主,到现在都还下不了床榻呢。若是知道害自己受伤的马还活蹦乱跳,该多心寒啊。”
……
不知是谁人泄露,皇宫马场发生的事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
不少百姓都在为十七公主鸣不平。
金銮殿。
大臣也因为此事,接连进谏。
“陛下,臣以为,当处死那匹疯马,还十七公主一个公道。”
“陛下,十七公主是人,难道还不如畜生重要?您若是包庇那匹马,置十七公主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