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他错在不该惦记我的女人,哪怕是我像丢垃圾一样丢掉的女人!何大小姐,你我虽然离婚了,恐怕,除了柱子那废物,再没有男人敢对你动心思了,我若是杀了他,你的后半辈子会不会很孤单?”齐宏满脸讥笑:“像你这种骨子里不安分的女人,怕是一天都熬不下去吧?”
何芳菲紧握拳头,气得七窍生烟,怒吼道:“齐宏,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何芳菲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你有什么无耻的手段就冲我来,你若是胆敢招惹柱子,我不会放过你!”
“哎呀呀,还真是感天动地啊!谁说只是柱子剃头挑子一头热,原来何大小姐早已动了春心?”齐宏嬉皮笑脸,恬不知耻的抬手捏了何芳菲的脸蛋一把:“怎么样,我和柱子的床上功夫,谁更好些?分不出胜负的话,要不要当面比试一下?看他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想必是没法跟老子比了!”
“齐宏,你不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厚颜无耻的人么?你别仗着老大的身份作恶多端,认为天底下人人都该怕你,你错了,我何芳菲不怕你,但是瞧不起你!”何芳菲鄙视的瞪着齐宏:“不就是个雪狼谷老大么,你信不信,我何芳菲若是想要在江湖上混,分分钟名声鹊起,把你踩在脚底下?就你这怂样儿,还想在江湖上称王称霸,拉倒吧,你给柱子他爹提鞋都不配!”
“何芳菲,老子忍你很久了,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老子可对你不客气!”齐宏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他抬起手,又停在半空中,怒目瞪着何芳菲。
何芳菲毫不畏惧,冷笑道:“你别耍小聪明,把旁人都当蠢猪,你利用我引柱子上钩?趁早断了这念头,即便是柱子肯为我以身犯险,他爹纪闫鑫会坐视不理么,还有你那如忠犬一般,对纪闫鑫忠心耿耿的爹,想必是拼了老命,也会护柱子周全的!齐宏,你不觉得自己很悲哀么?自己的亲爹都不向着你,可见,你混得有多差劲,我要是你,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从此不再出来丢人现眼!”
啪——啪——
齐宏忍无可忍,响亮的耳光终是落到了何芳菲的脸上,他气急败坏的咆哮道:“何芳菲,你个臭婆娘,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你他妈的若不是有何家大小姐的身份,哪个男人会正眼瞧你这男人婆一眼?哼哼,实话告诉你,老子搂着一只‘鸡’,都比搂着你有欲.望!你以为老子当初真是对你动心了么?老子只是把你当玩具罢了,蹂躏够了,甩手丢掉,说白了,你再有钱又如何,还不是沦为老子玩儿了不要的烂货!”
何芳菲恼羞成怒,以牙还牙,猝不及防狠狠的甩了齐宏两个耳光,吼道:“既然你喜欢玩儿,姑奶奶就陪你玩儿到底,看看谁能笑到最后!齐宏,我提信你,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终有一天,你会死得很惨,暴尸荒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齐宏面目狰狞的恶目相向:“行啊,老子奉陪到底!先让你瞧瞧,柱子那王八蛋是怎么死的!”
何芳菲冷笑不已,走到餐桌旁,拎起一瓶酒,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抬眼瞪着齐宏:“你我之间的战争,从此刻拉开帷幕了,你最好让我死在这儿,不然,往后的事,不好说,你应该清楚,我何芳菲不是吓大的,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要挟我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
齐宏哈哈大笑,也拎起一瓶酒灌了几口,却不小心被呛得咳嗽不止,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抬起血红的眼睛瞪着何芳菲:“不自量力!既然你一心作死,老子自然会接招,你可别指望老子会怜香惜玉!”
何芳菲拉开椅子坐下,大快朵颐,吃着菜,喝着酒,全然没把齐宏放在眼里。
她心想:齐宏如此处心积虑,只是想对付柱子?恐怕没那么简单,他的目标应该是纪闫鑫,而柱子,恰恰是纪闫鑫的软肋。齐宏自认为棋高一筹,哪儿能料到我何芳菲如此不卖他面子?柱子,你千万不能着他的道儿,你若不来,他只能干瞪眼,你若来了,正中了他的圈套,你我恐怕都没办法全身而退!
何芳菲回想着方才在客厅,齐宏对王谷的态度异常,估摸着两人之间定是出了问题,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兄弟之间存有异心,自然会让旁人有空子可钻。
何芳菲与齐宏夫妻一场,又怎会不了解他的为人处事?齐宏向来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好大喜功,对弟兄们吆三喝四,不当人看,口碑自是没有王谷好,他们之间出现芥蒂,鸿沟无法修复,那是必然的。
何芳菲暗自在心中思量:一个不能笼络人心的老大,到底还是走不了多远,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齐宏终会自食其果;我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暂时无法脱身,何不推波助澜一番,让齐宏早些尝到恶果,不知他面对众叛亲离的场面,会是怎样一种心情?怕是恨不能将我撕成碎片吧?齐宏,说一千道一万,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本与你离了婚,各自相安无事,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日子便好,你非得要来招惹我,挑起新仇旧恨,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早知道,最毒莫过妇人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那么有兴致,我又怎能打击了你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