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正是,呃……不是,如今应该是郡主……”
“嗯?为何本王在此暂居多日,却不曾听闻此女的存在?”
斡道冲连忙上前解释:“殿下有所不知,这琼花郡主乃是越王之女,其母是鞑靼部族?人,此女自幼便不受越王宠爱,又因其母早逝,故而一直寄居在鞑靼部娘舅家,所以不被众人所熟知……”
“尔后由于越王弑兄夺位称帝,这才赐封了此女为琼花公主,如今此女隐于舞姬之中行刺殿下,定然是要替其父越王寻仇……”
斡道冲口中的越王,自然就是将要押解回京问罪的李仁友,因为这是李仁友当年的爵位。
听了斡道冲的解释,叶宇却是冷哼一声:“你说的虽不无道理,然而你又如何断言,这不是那李仁友或是尔等之中的某些人,欲借此女之手取本王性命?”
“还请殿下明鉴!”
“那依相国之意,此女是受何人指使?”
“……”
斡道冲沉默了,他知道这位秦王殿下是要让他咬人,至于借他这张嘴去咬谁,如今已然是不言而喻了。
“嗯?!”
一个拖长的鼻音,让斡道冲与在场的西夏官员们纷纷胆战心惊。
“以下臣之间,应该是越王贼心不死意欲卷土重来,这才指示其女在宴会之上刺杀殿下……”
面对叶宇的强势,斡道冲只得将所有责任推到被囚禁的李仁友身上。
“杀了她!”
“杀了她!”
“……”
其余西夏官员,随后也齐声表明立场,纷纷要求杀了这个琼花郡主。
因为他们知道,这既是他们奉承的好机会,也是为自己保命作出必要的选择。
不表明立场声讨,那就等同于与刺客是同盟!
“公子,此女子虽然犯下行刺大罪,但乃是为父复仇而来。身为女子,却有如此不让须眉之胆魄,其心可鉴,其节可叹……”
“呃……”
冷若寒冰,一向少言寡语的孤狼,却平生第一次替人求情。
这让叶宇感到十分的意外,他看了一眼孤狼,随后似笑非笑的说:“怜香惜玉啊?是啊!是啊!这可是难得的尤物啊!死了怪可惜的!”
“忠孝节烈,此女倒是几乎占尽,好罢,你说的不无道理,再说今天也确不是个杀人的好日子!不过孤狼你可听好了,此女由你亲自监管,切勿让她有逃脱、寻死之机!”
“是!”
“斡道冲!”
“下臣在!”
“你与西夏王不妨商议一番,关于今夜行刺之事本王需要一个满意的交代。”
“下臣遵命!”
“好了,本王倦了,今夜宴会就到这儿吧!”叶宇说完扫视在场所有宋军将校,严肃道,“明日还要整军班师,众将官明日点卯,不得有误!误卯者,斩!”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