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咚……”
客厅里不断有动静传来……
“爸,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了!”
白庆一边喊着,一边在客厅里东躲西藏,躲着白礼的拳脚。
一个中年女人在旁边拦着白礼,嘴里不断劝道,“有话好好说,打孩子干什么……”
“你就惯吧……”白礼瞪了妻子一眼,说着,气哼哼坐回到沙发上,看着还躲在一边儿子,皱起了眉头,“滚过来……”
看了看父亲一脸阴沉,白庆畏畏缩缩的走到沙发旁边,也不敢坐到白礼身旁,而是坐在妈妈的一旁。
一看儿子这副别别扭扭的模样,白庆心里又是一股火气,当即又想上去抽他一顿。
深吸一口气,白礼勉强压住火气,脸色铁青的说道,“你说知道错了?那好,跟我说说,你错哪儿了……”
看了看父亲,白庆声音很小,不确定的说道,“我不该继续去惹杨帆?”
“嘶……”
听了儿子的话,白礼就感觉一股怒火直冲脑海,靠在沙发上捂着胸口揉了揉,半响才略微平复,之后失望的说道,“我白礼怎么有你这么孬种的儿子!”
一旁的中年女人看不过去了,“小庆才多大,打什么哑谜,有话你不能直说吗?
看了看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妻子,以及旁边的儿子,白礼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错在哪儿了吗?行事不密,做事不周,也抓不住事情的重点,沾沾自喜的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只是做些小孩子游戏!”
看着白庆还有些不服气的神色,白礼直接说道,“你当你跟那个女孩的关系谁都看不明白?祝平跟我打电话,就差没直说了……”
“他跟你说了?”白庆说道。
听到这句话,白礼忍不住再次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儿子,小聪明不少,要真说智慧,还真没有,“祝平之前这么照顾你,你认为就因为你找你哥送的那几条烟?他妻子就在咱家车队当记录员……”
“啊……”白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惊讶的看了看白礼,眼里有着询问之色。
白礼摆了摆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不说这些,就说你做的这些有什么用?就这些学生,都不用学校领导,随便去个老师都摁下来了。都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何况你们还算不上秀才,就只是一群高中生。”
白庆闻言不服气的解释道,“之前听到你们说要拿杨帆当突破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好中午见到祝老师,听他说了一句杨帆保送的事,我本来是打算先激起同学的怒气……也许没效果,但最少也能干扰他的视线。之后再找两个同学去找他的麻烦,要真是打起来了就好了。”
“幼稚……”说是这么说,白礼脸色还是好了些,继续说道,“这情况还想让学校处理他?你跟杨帆算是同龄,既然没打好关系也就算了。可看看人家做事,别的不说,对我们家时,直接抓到了痛脚处。如果不是出了意外,咱们吃了个大亏恐怕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对黑子,那都是准备好了等他往套里钻,之后迅速的把他整个势力连根拔起。”
说着,白礼摇了摇头,“你在看看你做事,这事一眼就会被人看穿不说,便说你搅合这么一下,除了恶心恶心人,还有什么作用。就是这个保送名额,那小子也不会多重视!既然这样,能干扰什么视线?干扰什么视线?打草惊蛇还差不多,”
说着,白礼也不管愣在那里的白庆,直接走到门厅打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