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路路童鞋的捧场,呵呵。 )
听到那男子所说,臭臭也停了下来,转头朝戒戒叫了一声,倒似在询问戒戒的意思。
戒戒却晃了晃脑袋。
于是臭臭还是转过身子,又朝男子放了个长长的屁。
男子也毫无悬念地又一次浑身急颤,随即翻了白眼,晕死了过去。
戒戒则又一次像不倒翁一样晃悠了起来。
男子很快就又醒了过来。
只是不等他说话,戒戒便朝臭臭叫了一声。臭臭也立刻转过屁股,朝男子放了个长屁。
男子又触电似的一阵抽搐,随即便晕死了过去。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男子真的是死去又活来,最终再也支撑不住,竟在昏过去之前尿了裤子。
顿时一股尿臊味飘荡在祠堂里。
戒戒朝臭臭叫了一声,而后便一溜烟跑出了祠堂。
臭臭呆了呆,而后咧着嘴,有些不好意思似地朝谢林和叶夏叫了几声,然后便也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只留着谢林和叶夏在那里哭笑不得。
他们刚才也是想让这男子多吃点苦头,所以并没有急着去阻止戒戒和臭臭,倒没想到两个小家伙现在却又拍拍屁股跑走了,留下了这么个烂摊子。
过了好一会,男子终于又醒了过来。
当看到臭臭和戒戒并不在,原本一脸痛苦和绝望之态的男子不由面露狂之色,眼睛也变得有神了,而不等谢林和叶夏问话,男子便有气无力地叫嚷了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求求你们了……”
男子叫嚷着的时候,眼里竟又流起泪来,倒是一副绝处逢生的喜悦和激动之态。
谢林和叶夏对视了一眼,便开始询问起男子来。
男子这次似乎真的被臭臭的臭屁给熏怕了,谢林和叶夏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可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结果却还是让谢林和叶夏有些失望。
因为男子知道的太少了。
男子告诉谢林他们,他外号叫陈老四,这次算上他,带走大头他们的总共有三个人,但他和其他两个人并不怎么相熟,也不是很清楚另外两人的来历。他只知道,另外两个人跟他差不多,都跟那传说中的蛊门第一人花帝有些关系。
陈老四说他自己也算是那花帝的徒孙,虽说他从没有亲眼见过花帝,甚至也怀疑这世上是否真的有花帝这么个人。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们村里来了一个陌生人,因为那陌生人会变出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年幼的他便稀里糊涂地跟着那陌生人离开了家,那个时候,他连自己的名字都还记不住,只隐约记得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他排行第四,而陈老四的名字则是那陌生人给他取的,当然以前他是叫陈小四,后来年纪大了,就变成了陈老四。
而那个陌生人带他离开了家后,便带他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将他和另外几个孩子关在了一起,让他们跟他学蛊术。那陌生人便是他们的师父,并自称是蛊门第一人花帝的徒弟,之后几年,陈老四一直跟着那人学蛊术,学蛊术的日子里十分的艰苦,几年下来,和他在一起的那几个孩子竟都死了,不是体弱受不了苦,活活生病死了,就是炼蛊养蛊的时候出了岔子或说意外,被蛊反噬而死,最后只剩下他一个。
几年后,他那师父便离开了,之后他便没再见过他那师父,而他则一直生活在深山之中,几乎过着与世隔绝一样的生活,很少与人接触。直到几天前,有人找上了门来,就是另外那两个蛊师,自称是他的师兄,受他们师父的命令,带他出山办一件事,他便跟着那两个所谓的师兄出来了。
陈老四只知道他那两个师兄一个姓高,一个姓张,姓张的就是先前躲在祠堂装尸体偷袭叶夏不成,反被叶夏重伤的那个蛊师,陈老四说他现在已经离开村子,去追大头他们了。
而姓高的就是让他们留在这里拖延谢林他们,自己则带着大头离开的那个人。陈老四说姓高的是他们三人的头,一切事情都是姓高做的决定,原本他和姓张的师兄对姓高的也不怎么服气,并不愿意听从姓高的命令,不过姓高的实力远高于他俩,而且手上还有他俩的师父的信物,所以他们也只能听姓高的,陈老四不清楚姓张的知道多少事情,但他自己的话,他只知道姓高的带大头他们去西安了,至于姓高的为何要大头他们去西安也不清楚,甚至于他连谢林和叶夏也完全不认识,只是遵从姓高的师兄的命令,等在这村子里,尽量拖延谢林他们。
听陈老四就说了这么点有用的东西,满怀期待的谢林也是难掩失望,忍不住又是狠狠地踢了陈老四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