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向那位白发男子,只见此人满头白发,但却显得很是年轻,应该是出身自重黎神族的武道宗师,不知为何少年白头。∮∮diǎn∮小∮说,o
“杀光一群瘸子爬到他前头?什么人这么大的口气?”
小虚空城外,诸位炼气士纷纷向那白发男子看去,都是心中一惊,有人失声道:“是夏氏的夏圣初!原来是他,难怪敢杀生狂魔面前这样说话!”
“杀生狂魔?说的是钟山氏吗?我倒觉得他叫剑魔更好一些……”
那些炼气士来自各族,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夏圣初是重黎神族夏氏中的觉醒祖血的年轻强者,灵体境修为,后来居上,可以说是重黎神族万年以来最为出类拔萃的存在之一。听闻夏氏的神灵都为他显圣,开口说他是有望成神的子弟。”
“听闻他以太阳真火炼体,肉身已经炼到如意境地,如同如意的神兵,大小如意,做到许多老一辈武道宗师都不曾达到的成就!估计再修炼一段时间,便可以进入神话榜了!”
“一根发丝可斩天下苍生!这个夏圣初就是一个遍体都是魂兵的杀生机器,与剑魔肯定是一场龙争虎斗!”
“杀生狂魔一战屠城,斩杀九百炼气士,与夏圣初这个久负盛名的杀生机器相比,在底蕴上稍显不足,毕竟夏圣初成名已久,当年一战杀到战王榜第二,超越史上五万年的先贤,也是极为引人注目。而且夏圣初当年是挑战榜上一个个活着的炼气士,一路打上去的,不像杀生狂魔,杀了这么多青秀榜上的炼气士充数。”
“我觉得还是叫剑魔好听。”
“杀生狂魔好听!”
“你一定要与我争是不是?来来,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
钟岳颇为好奇的打量夏圣初。心中对他的武道造诣却也佩服不已,控制神才秘境的生机和生命力,让一根发丝疯长,化作一道白剑,剑斩对手,能够做到这一步。这个夏圣初的确不愧是战王榜曾经的第二,如今的第三。
他的体魄想必一定锻炼得极为惊人,否则发丝也不会被他炼到这等程度,一根发丝便可以让钟岳感觉到危险。
“夏兄有何见教?”钟岳心平气和,不愠不火道,对刚才夏圣初那近乎偷袭的一击不以为意。
夏圣初白发飘荡,满头白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生长,又缓缓缩回,随着他的呼吸而长长缩缩。好像是有生命一般,背负双手道:“你爬到我前头了,如果是战胜了我,我自然是无话可说,不过你却是屠杀其他炼气士而爬到我前头,我便有些不太乐意了。逆开五轮的钟山氏,你只会杀一群弱者而长自己的战功吗?”
“哈哈哈,夏兄说得不错!”
突然一道身影远远飞来。如同投掷出的利矛,咄的一声扎在小虚空城的城楼上。身形挺立如枪,却是一位身穿大红衣衫的女子,眉目清秀,另有一幅动人之处,彰显飒爽英姿,衣衫猎猎。在娇躯之后飘飞不已。
她长着四条手臂,与众不同。
诸巨山眼角抖了抖,低声道:“钟师兄,那个是朱厌神族朱姜月,我曾经跟你提及过西荒脱胎境。我排老三,就是这娘们儿排老二……”
钟岳想起似乎确有此时,当时在连云山脉的大雪山上,诸巨山的确说过西荒有两个神族在脱胎境与他并驾齐驱,一个是朱厌神族,但是没有提名姓,另一个是谁诸巨山也没有说。
诸巨山面色凝重,道:“别看这娘们儿长得好看,显出真身来保管能吓死你。这娘们儿在战王榜上的排名,也比我高了那么一diǎndiǎn儿。”
钟岳诧异,诸巨山的本事不弱,脸皮也厚,难得他居然承认朱姜月比他的本事高,不由让他动了好奇之心:“当初诸巨山说他不愿意与女子交手,所以没有与朱姜月较量过,现在说朱姜月比他高了一diǎndiǎn儿,那么他们就是动过手了,而且诸巨山还失败了。”
丘妗儿好奇道:“诸师兄,你在战神榜上排在多少位?”
诸巨山面孔僵硬,讷讷没有说话。丘妗儿还要询问,敖珊珊悄悄传音道:“师妹,这壶水不开,别提了。诸巨山排名在八十万位之后,朱姜月排名在战神榜七百多位。”
丘妗儿吓了一跳,差距这么大,诸巨山居然还有脸说高了那么一diǎndiǎn儿,让她不禁对这位神族师兄的脸皮厚度有些好奇。
“都说诸犍神族的脸皮乃是一绝,比猪脸厚,比牛皮韧,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少女心道。
朱姜月目光闪烁,眼中似乎有月光涌动,冷冷清清的燃烧,看向钟岳,笑道:“没有战胜我便爬到我前头去,而且做了五万年来战王榜的第一,似乎很难服众呢。”
“不错!”
天空突然冰雪连天,飘飘荡荡下起了大雪,只见风雪之中一个白裘裹体的男子踩着雪花走来,风雪越来越紧,吹动白裘上的绒毛摆动,显得那男子的脸色很是苍白,也走入小虚空城。
这白裘男子似乎身怀重病,咳嗽不已,苍白的脸色时不时浮现出一道青气,一闪而过,咳嗽道:“北荒白泽神族,白家白沧海,见过大荒钟师兄。”
钟岳还礼,道:“白师兄也以为我这个战王榜第一名不副实?”
白沧海微微一笑,道:“钟师兄身为人族,能够做到一战屠城,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不过我自忖我应该也可以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