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帮废物,你告诉我,全部都失去生命体征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一个秃顶的矮胖老者坐在自己办公桌后怒斥道。
老者面前的四个人都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显然,对于老者的怒火,他们很是畏惧。
“还有人可以派么?”
“暂时抽调不出来了。”一个人回答道。
“从部队里调,我签字,就说执行特殊军事任务。”
“但是附近的军事基地里已经都收到了来自总书记的电示,任何军事行动在今晚都必须拥有总书记办公室的明文才可执行。”
“混蛋,他赵明诚混蛋,真当自己是总书记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么!这南京,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呢!”
老者一把将办公桌上文件都扫下了桌子。
随即,重重地坐回到了椅子上,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似乎是心中的怒火发泄得差不多了,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退下去。
手下人如蒙大赦,马上鞠躬离开,并且关上了门。
老者点了一下免提。
“孙先生。”
“给我一杯咖啡。”
“好的,马上送到。”
老者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紧接着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错,不错,有点胆气,也有点魄力,敢这么玩,真是一头有野性的狼崽子。”老者脸上露出了一抹沉吟,“既然不是神将,那就可以大用了,只是,这刺头的脾气不改,有几个人真的敢用他呢?”
老者没有计较赵铸今晚杀了多少人这件事,因为今晚的事情,不可能被曝光也不可能被清算,这是人类和天界一起达成的一种默契,就连赵明诚这个总书记也不能掀盖子。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一个女秘书端着咖啡走了进来,把咖啡放在了办公桌上,同时开始蹲下身子,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行了,别收拾了,先出去吧。”
“是。”
女秘书很是温顺地离开了,只是,门没有关。
老者目露不悦,只觉得这女秘书实在是太没规矩了,然而,很快,第二次敲门声响起。
“进来。”
老者端起咖啡。
“噗……”
当看清楚进来的人时,老者直接把刚刚喝到嘴里的咖啡喷了出来。
“王……王朗!”
老者几乎是本能地一个哆嗦,手马上伸到了桌子下面。
“唰。”
一把刀,直接落在了老者的办公桌上,插入了办公桌,竖立在那里。
老者想要伸下去按报警器的手,终于收了回来。
“王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老者气急败坏道,因为他发现自己真的怕了,的确是怕了,怕得很厉害,他讨厌这种情绪,反感于自己居然会对一个小小的少校军官而产生畏惧的情绪。
赵铸自顾自地走到了老者面前,双手撑着办公桌,平静地看着老者,头向左侧了一下,又向右侧了一下。
“说实话,我之前还真不知道你是谁,这,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你现在给我道歉,退出我的家里,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否则……”
“啪!”
老者懵了,整个人被这一巴掌给扇懵了,两颗牙齿从嘴里吐了出来,鲜血直流,半张脸已经扭曲了起来,同时,畏惧和骇然的情绪迅速充斥了自己的内心,畏惧,并不是因为这一巴掌,而是这一巴掌中所带来的决绝态度。
对方,不打算善了了,也不打算谈条件了,因为谁都清楚,这一巴掌的羞辱,是不可能消弭掉的。
“怎么你们这些人就这么固执呢,我都到了你面前了,还跟我扯什么身份啊地位啊架子啊,这脑子里,装的到底是水还是脑浆?”
赵铸一边说着一边又在老者秃顶的脑门上拍了拍。
“我不信,我不信你真的敢杀我,王朗,你还是GN的军人,这里是地球,这里是南京,这里是我的府邸,我不信你敢杀我,你如果敢杀我,你将会面对整个GN整个人类的怒火!”老者歇斯底里地喊道。
“别喊了,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答应你的,外面的人,都死了,你得庆幸,你妻女不和你一起住,不然今天他们也得死。”
赵铸微笑着说道。
老者彻底吓住了,手脚冰凉。
“你刚才说的,很对,换做平时,我杀了你,我肯定会上军事法庭被枪决,但是今晚,是特殊的夜晚,具体特殊在哪里,你比我更清楚,不是么?”
赵铸的双手放在了老者的脸上,而后,一扭。
“嘎嘣……”
老者的脖子被扭断了,脸转过去了一个夸张的角度,被赵铸斜后方向地转向了窗子方向,老者的嘴角溢出了鲜血,瞳孔泛白,脸色发青,显然,已经死了,被赵铸杀死了。
但是赵铸还是把自己的脸和老者的脸贴在了一起,一起看着窗外刚刚从乌云深处探出头的月亮,轻声道:
“你看,今晚,夜色很美,不是么?”(未完待续。)